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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看看时间，指了书包让他帮忙递过来，收拾好背上和他一起走。项文端不说话，勤脚步没停，两人沉默着走图书馆，勤说：“找个教室吧。”

    直到坐，项文端也没想到怎么措辞，他的大脑始终于一似乎想了很多但什么都没记住的状态。

    但这事其实不必措辞。他想起勤第一次问他，也不过就是一句——

    “约吗？”项文端问。

    勤仿佛一瞬间被亮，双目熠熠，惊喜地看着他。

    项文端心底一松，勾等着她回答。

    不意外，勤用力，笑得一洁白的牙齿，急迫似的问，“这周末可以吗？”

    “可以。时间地方都你选。”

    “那就还是周六午，上次的酒店，”勤想到那里的价格，和他商量，“房费AA？”

    “我约的，我。和我带。”

    “好。”勤眉弯弯，视线在他的脸上连。像跨越了时间来到周六黄昏时分，提前与他缠。气氛一时有些暧昧，勤发觉后眨眨，调拨表针回归此刻，床的他们应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空气中的粘稠只维持了很短时间，项文端不似她那么，即使有所觉也不明就里。他心舒透亮，没忍住问：“后来约过吗？”

    “还没。”差一。

    “嗯。”项文端没有话说了，可也不想走。

    “应该有人到教室了，那边前两节没课。”他们三四节在相邻的教室上课，勤询问他，“我想先过去，你走吗？”

    “走吧。”

    到了公开场合，勤脸上的笑容便收敛起，只有微垂的目光还带着喜悦。

    四月初的光温柔泼洒，项文端走在她旁，隔着伸一臂即可碰到的距离，到了意。

    0014 酒辅助味

    想不到竟有幸吃第二回！

    勤连着两晚都是笑着睡的。

    是她天赋异禀，床技优异？勤认真回想，那天她没什么发挥的余地，毕竟新手，多数时候还是跟着老司机的节奏。事前她积极阅片看论坛，攒了不少理论经验，然而到了实战她便被卷漩涡，什么全凭觉，舒服就叫，渴望就扭腰。

    还是老司机带得好，勤不占这份功劳，最多是她合得好。

    和上次一样先洗了澡，她坐在床复习。

    片中的女优骑在男人上满面迷醉地摇动，一对大波晃浪。勤拉开浴袍看自己的，不小，晃起来应该会好看。不过骑乘位看起来有些难度，她初茅庐还是不要之过急，骑得不好反而影响趣，浪费宝贵机会。

    勤喝一香槟，换个视频。后，很好，今天可以试试。

    敲门声传来，勤踩着酒店拖鞋跑去开门。

    “又喝酒了？”项文端手指蹭了她脸颊，微微，“壮胆？”

    勤合了门，眯着笑，“听说喝酒可以放大绪。你说‘’算不算绪？”

    项文端嘴角抿平，看她一，扔了单肩包边脱上衣边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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