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夜貪歡(1/2)
第六章:一夜貪歡
你、你什麼原婉然不可思議瞪大眸。她新婚未久,於房中事所知無多,手指的行徑在她前所未聞,簡直匪夷所思。
她扭動腰,要擺脫體內不該進的異。
男人的手指挑釁似地,立時又一截。
好緊,好潤。趙野低聲。他的聲音和韓一並不十分相似,惟原婉然當時不甚清醒,未曾聽異樣,只留意他話語。
她不懂好潤什麼意思,好緊這詞對應當光景,不難領會意指她徑緊緻。
別說原婉然捂住脹紅小臉,細聲抗議。她不解丈夫今晚為何言行放蕩,更覺著自己異樣,聞言羞恥極了,卻能到小開合,泛濕意。
趙野還真不說話了,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徑推移。
原婉然無法忽略那手指在自己體內如何動作:前後、上、左右;輕攏、慢磨;起先一指進,而後兩指、三指不消多少工夫,她的由緊張變得鬆軟舒,星眸微閉,鼻間不覺逸羽似輕。
突然趙野到徑上一處軟,那兒奇,一經碾,酥得她啊呀驚呼,夾起雙。
趙野坐在她雙間,加重加快磨她那處嬌軟,另一手撫上頂端,廝磨赤紅的。那兩處因動俱無比,一經趙野逗引折騰,快急速放大。
唔啊原婉然捉緊被褥,腰肢扭動,越來越重,越來越急,熱奔,濡濕褥。
正當她要沖上峰,趙野停了來。
預期了顛峰卻不曾到達,原婉然張開濛濛的眸,向趙野投去疑惑失落的一瞥。
朦朧月光,趙野褪褲頭,男由他間昂然立。
她明白這光景意味什麼,腔裡的心砰砰動,期盼將至的歡快。
也是這一刻,原婉然察覺自己從方才便對魚之歡躍躍試,剎那猶如冷澆頭,以指背捂住嘴。
今晚她怎麼這麼蕩,這麼不知羞恥?
人們鮮少挑明談論男女之事,但從日常相處便有一種默契:好女是不興主動的,她們不能索要追求,只能順從丈夫的索要追求。
說這時遲那時快,噗嘰一聲,趙野沉腰貫穿她,堅脹大的男拓進徑。
呃啊她拱起腰肢,頭軟軟媚媚發一聲悶哼。趙野的進撐得她腹酸脹,卻是舒服的那一種酸脹,的碾過,觸發的麻癢漫向全,令她無暇再思考。
床榻咯吱晃動,帳鉤叮叮敲擊床,如同雨滴落在屋瓦片。
原婉然柔順地承受男人聳沖擊,趙野進時,兩人連接嚴絲合縫;後撤時,男刮挾帶媚往外扯;豐沛的在他的頂化作沫打濕兩人的私處,在床褥上滴落成灘。
然而還不夠,趙野雖然撐得她飽脹舒,卻僅止於緩淺送。
原婉然曾經在韓一帶領到過最的地方,明白想品嚐極樂,便得頂得更、更重、更快才行。她體處火燒火燎,不知覺款擺腰肢湊向趙野,尋求更多歡暢。
怎麼了?趙野慢條斯理問,意似關懷。
原婉然一經問,反應過來自己逕行求歡的舉動,一僵,像偷吃糖的孩叫人當場活逮,面紅耳赤不敢吭聲。
屋內幽暗,趙野的五官糢糊,唯獨雙眸星光閃動,像伏在暗處窺伺獵的豹。
想要我狠狠你嗎?他低聲問,邪氣四溢。
想!若在平時,原婉然聽了如此穢言決計臊得沒處躲,可今晚蒸漚,她險險脫答應。這當兒,多虧腦中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她及時煞住尖。
她以指背捂住嘴,臉紅得能滴血,告誡自己:有些事只能想,不能說,再想也不能說,不可以!
趙野也不多言,加快加重擺她,度來重快,發她火熾。然而待得她離顛峰近了,他便放輕放慢,令她由空跌回平地。如此反覆,兩次、三次、四次速度和力度逐次在快與慢之間往各自極端遞增,快時多暢,慢時便多苦悶。
在空和低谷來回擺蕩,履次即將登頂卻求而不得,原婉然忍無可忍,鼻間哼悶悶嗔音。
趙野的聲音再次在暗處響起,蠱惑如妖。想要我狠狠你嗎?
她抵受不住了,想聲若蚊蚋。
趙野雙手撐在她側傾耳語。
想什麼?吻充滿耐心,彷佛一個好老師循循善誘羞怯的學童勇敢作答,噴在她耳廓的熱氣息卻說不地靡。他撫上她豐勾珠,加快動,在她嬌軀處鑿源源歡愉和。
原婉然無法再抗拒。
哈啊想要你狠狠我聽到自己親說的聲艷語,原婉然羞恥、震撼,卻也到一濕暗刺激,徑又開始緊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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