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有qing無qing(1/2)

    第十二章:有

    她沒錯,是我害了她。

    原婉然聽聞韓一如此說,險些哭聲,連忙捂住嘴。

    到這田地,韓一依然回護她。

    原婉然在牆後決心,從此韓一說什麼是什麼,她全聽他的。韓一願意一妻雙夫,她便把趙野也當成丈夫看待。

    那以後,韓一在家養傷,趙野頂他的缺,教授村人武術,包括跟李大一塊兒教授箭法。

    李大來探病,向韓一豎起大姆指,韓大哥,我知你十八般武藝樣樣通,趙野居然也不糊。他那模樣就一大個兒小白臉,沒想到箭法跟我有得比。

    原婉然意外的,趙野整治她大哥手俐落,便瞧得拳腳上有幾分工夫,但箭法能讓靠打獵為生的李大讚不絕,那便始料未及了。

    韓一私同她說:阿野天資聰慧,一樣技藝他別人一半工夫便能嫻熟,正因如此,總是學不多時便嫌無趣丟開手。不過,他教授基本功夫綽綽有餘,我不在,鄉練照常進行。

    說來說去,還是寬她沒耽擱鄉練。

    其實有件事跟鄉練一樣,叫原婉然在意。

    軍營裡很嚴苛嗎?她問。

    韓一用神問她何此言。

    趙野說過帶傷進軍營,若活不成,聽起來不大妙。

    韓一靜默片時,說:阿野關心則亂,言辭難免誇大。別擔心。

    換了別宗事,原婉然必定信不疑,但韓一太體恤她,反倒叫她對韓一的答覆心存疑慮。不過假設韓一不肯說實話,她橫豎問不什麼,倒不如就此打住。

    她的當務之急,莫過於好好照料韓一傷勢,不添他煩惱。

    大夫代,韓一傷勢暫時無命之憂,切記留心傷愈合,萬一不能生肌長,反倒潰爛發燒,那便十分凶險。

    十分凶險四字把原婉然嚇得不輕,每天睜開便圍著韓一打轉,除非必要,她不離開家半步。屋裡屋外,一覺著寢間傳來聲響,不等韓一聲,她便丟手上活計奔去;夜間韓一稍稍動彈,她立刻驚醒,爬起來等著遞茶倒提夜壺。

    韓一讓她別慌張,但她就像繃緊的弓弦,不由自主無法鬆懈。

    這般一驚一乍過了幾天,趙野不耐煩了。

    那段時日趙野接手鄉練事務,不回京城居所,都住在韓家;夜了,他搬幾張長凳擱在寢間窗,前後相接當床睡,與睡床的韓一、原婉然遙遙相對。趙野睡在寢間,固然是一妻二夫的事過了明路,三人之間無須遮掩,但原婉然以為這跟趙野猜忌她也有係。她跟趙野面對面時倒罷了,她一轉,便常覺著趙野的視線釘在自己背上,雖然那人已經恢復懶洋洋帶笑的常態,沒了興師問罪的煞氣,終究她餘悸猶存,便覺他的注視不於蛇盯青蛙。

    因此上,她行事小心翼翼,不去觸犯趙野,然而到頭來,趙野依然發作了一回。

    那日燒,她蹲在灶前,一面打呵欠,一面抓起進灶膛添火,恍惚間手伸著伸著,叫人一把捉住拉開。她吃了一驚,掀開沉沉,立時從天靈蓋清醒到腳底板。趙野近在前,那雙眸不笑也像帶三分笑意,卻是神不善。

    原婉然自問當時當日沒任何事招人煩,可對趙野凶神惡煞的記憶猶新,便膽氣不足往後縮,順帶要回手。

    趙野拉她起,扯向懷裡。上床。他暴低喝。

    原婉然字面的意思想去,面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她已經願意對趙野盡妻的一切本份,可如今韓一負傷,在寢間休養,她怎能和趙野尋歡作樂?

    心念電轉,又覺得自己想岔了,趙野行事野調無腔,對韓一卻敬重友愛,不曾輕慢,他這話想來別有用心。

    趙野八成悉她想歪了,勾起一方嘴角,似乎在譏嘲她臭

    不是讓妳睡我,是讓妳睡覺。再去,妳能睡著燒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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