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藏鲛4-2(1/2)

    平安京/藏鲛·4-2

    *

    “鲛姬。”人类迫你注视他,瞳赤充血,“……别我。”

    他的声音哑得惊人、压抑混,手臂青鼓起,红发凌微垂,某织成撕裂般的恨意,“别我想起来。”

    想起…那份本不该丢的恨。

    海妖痛苦而微弱的息,倒映月光的瞳恍惚执拗的折微光,空他的脸。掌心轻微发抖,不知究竟谁在颤,他压着嗓笑了声,才从不稳的声气中察觉到发抖的是自己。

    是啊。满心只有那位大妖的海妖怎么可能对他反应呢。

    ……从最初起,在意得恨之骨,担忧到无法放的人,都只有他一个而已啊。

    你从来看不见别人。

    无论恨喜怒,你只看得见那一个对象,也只对那一人付真心。

    指尖仍能及曾亲自留的,贯穿的伤痕。

    ……而现在,你本没有心。

    那颗心被他亲手击碎。

    “博雅…?”眸光缓缓凝实,声线柔婉微沙,海妖莫名地、近乎侮辱的抬眸对他笑了一,轻轻喊他的名字——他第一次听见你这样叫,不是「人类」「你」这样代指的称呼,而只唤他——“虚伪。”

    笑着,指责,激怒。

    他无表地垂,你艰难地忍痛息,压在木质的门上,发嘎吱嘎吱的响声。

    因仰而略显绷的、成年的声线仍轻柔婉转,“别装模作样了,源博雅,你想要我。”

    似乎那悲痛使得的一切恶意与疯狂都肆无忌惮的宣来,以最刻薄毒辣的方式倾泻刺痛——徒劳的宣,与徒劳的刺痛。

    “不是因为我的引诱,不是因为善心大发,不是由于任何原因——”

    你痛得连声音都带着颤,却咬着牙忍痛抬、盯着他的睛,一字一顿的撕破最后的安剂,“——你喜我。”

    你听见发颤的、混着暴怒前兆的气声。

    人类好似终于被彻底激怒,他倾时,你几乎以为的角会被生生掰断,只能被迫大着压抑疼痛仰看他,虹成樱与赤的重叠泽。

    你看见他隐约残留的伤痕。

    伤痕压在牙齿尖端。

    你息着抱住人类的颈,弯被双臂分开,重心抵在房门上、自讥讽的笑,“——虚伪。”

    混在施暴般接吻中,柔和的气音。

    “闭嘴。”

    他用几杀之的血红眸盯着你,撕咬着你的、将妖类柔的生腔,嘶哑的说。

    罔顾主人意愿、因发擅自兴奋得滴的秘裂不知廉耻地吞吐施暴者的,柔迫切地挤压包裹——得太太不堪重负,贯的一刹那,甚至有腔要被击碎的、混在剧烈快中的痛苦。

    你听见木门不堪重负的嘎吱响声。

    大因痛楚与快绷,不成统的缠绕在谁的腰上,侧的肌肤被人类温灼成鲜红。

    “呜、等…”

    这个姿势、有、不行,不对,这样太……

    好像被了不该的地方,是真的,刚刚不是错觉,那个位置绝对不是——

    “你不是,总嫌不够痛吗?”他低着,攥你的角,字字发狠的问。

    人类的手掌离开弯扣在腰间,双却仍自发缠着他的腰,将压得更,脱力的上肩颈抵在门边,余光看见平坦小腹上隐约的凸起,你被绳索般缠绕、几乎为一的快与痛苦迫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发容不明的

    真的好痛,那个位置、小腹最的位置,本应用于繁幼崽,绝不该被异的脆弱地方——

    你大地、发之鱼绝望的呼声,分明已经疼到失去语言能力了,小却还不明状况的缩、分大量用于的、本用不上的,将成糟糕的黏腻。

    无法承受、觉快要碎掉了,你恍惚间想,这样的痛甚至足以压过被贯穿的伤痛。

    ——可是,还是很舒服。

    生理的泪成,你甚至不清楚它什么时候现,反应过来时便已满脸泪痕,被夜风成微凉,打红鳞。

    “你这个、…”

    被谁禁锢着圈在怀中,炽使得除却的一切官都变得迟钝,你听见谁近乎哽咽的声音。

    “你就不能,哪怕有一次……”

    耳畔声音近乎绝望,与刑般胀大的全然不符,般划过耳畔,没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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