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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你太欺负我了，你明知我没你不行，你就仗着我离不开你……”

    越说越伤心，哭得都打嗝了，很难想象，一个从军五年的人，站在那里像一堵门，边哭边控诉。肖缘坐他边，满黑线，“不是你说得离婚吗？我哪里有欺负你，你现在可是市政府的领导人了，我哪敢啊。”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提他更气愤，“都说我是领导，要稳重要有架，可谁稀罕。我去参军，忍着几年不回来，不就是想给你脸，不叫人笑话你吗？结果呢，用没有，还把我的缘缘丢了，她那么我，都舍不得跟我吵架。你跟我赌气，早知回来是现在这样，打死都不去。”

    他借酒撒泼，揽着她的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一个劲儿跟她说，她不他了，以前那个缘缘没了，要她回来，他不去市政府上班了。

    肖缘心就得不行，拍拍他的手臂，“别哭了，好难看。”

    “你还提离婚吗？”

    “谁再提谁是猪。”

    “缘缘，你亲我一吧？”他神迷离，醉得一秒就能睡着。肖缘嫌弃得推开，“不亲，臭死了。”

    噎了一，何兆叹气，嘟囔：“真后悔，以前的缘缘果然不在了。没人我了，怎么办？”肖缘嫌弃死了，在他嘴上啃了一，他就开始笑，追着她问，还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乎他。又说不要吵架，拉着她的手在心，小声说难受，一吵架就呼不过来。

    肖缘简直被他磨得没脾气，本来以为他终于睡着了，突然一手臂收，整个人被揽怀里，抱住，闭着睛非常惊慌痛苦的表，“缘缘，你别不要我，别嫌弃我，我的左手残疾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肖缘整个人惊在原地，良久才放松僵的，小心握着他手腕，才发现何兆左手从胳膊都是僵的，本伸不直，总有一个弯曲的弧度。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不自在，躲躲闪闪，努力维持大的样。

    她该多心，才没看见他隐隐的不安全。肖缘抱着何兆好一会儿，小声埋怨了一句，“傻瓜，到底怕什么？”

    脱掉他的外，将人放倒在沙发上，从他衣裳里掉来个东西。是一份报纸，有一篇采访她的，拍了一张她站在店门的照片。肖缘是第一次看见这份报纸，仔细一看，何宏东就在她后不远的地方，很模糊，但能看大概的廓。

    难怪何兆今天很反常，看见何宏东跟炸了尾的猫一样，不择言。

    何兆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倒忘了自己昨天了什么。肖缘一切如常，喊他吃饭，饭桌上缄默。她给他夹了一筷菜，轻描淡写：“什么时候上任，我把这边安排一，请个店助。过去了有住的地方吗？要租房的话，就要先去看看。”

    嗯？何兆猛得抬看她，她愿意一起走了。分明不想过去，跟他生气来着。肖缘把碗一放，挑眉：“怎么，不乐意我一起？那你别想了，你是我丈夫，走哪里我都得跟着。”

    何兆低，嘴角的笑怎么也忍不住，微微开。

    这边两人算是说妥当了，回家之后跟家里一说，周桂放了心。一切后续有条不紊行着，铁因为之前帮肖缘活，后来见废品站没前途，也学肖缘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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