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章南厢记(2/3)

    南婉青:“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缘罢了,既无尊贵份,又无显赫家世,如何堪当我们才状元的正妻?”

    “……”

    “前些日吴宗友刊行诗集,朝野多是溢之词。”再开却是答非所问。

    南婉青:“如此乡中诸事了结,于生志气扬,风无二,便打京应举。那天书又多了字句,于生一一记诵,闱文一,才惊九州,传诵四海,天状元。正所谓:风得意蹄疾,一日看尽。风,连中三元,实乃本朝一段佳话。”[5]

    宇文序沉

    “只一公主还不够快,再有当今相国之嫡女,亦是,求父许婚。二女争夫,轰动一时。于状元谦恭仁厚,不忍辜负佳人意,左右为难,谁知相国之女甘心为妾,只求相伴郎左右。二女共侍一夫,本朝又添一段满佳话。”

    宇文序:“伯信不及杨公。”

    “若说功名不牢靠一事,吴宗友才学如何?比之……比之杨克俭如何?”南婉青问

    宇文序:“得了解元,该上京赶考了罢?”

    宇文序仍是不解:“他并无真才实学,偷取巧得来的功名,终究不牢靠,有何快?”

    “不劳而获便是快,”南婉青,“照你说来,郎又有什么真才实学,仙女何必死心塌地嫁给一个偷衣裳的贼?还是那老主意,白日挨着鞭为他家耕田犁地,累死累活,还需心人的亲事。我们文曲星君之妹好歹得了一夜风,这老又得了什么?明日多犁三亩地给人养老婆?”

    南婉青:“这是秋闱,还没到中状元的时候。先是乡试才惊一方,再是会试名震京城,而后殿试,圣上拍案叫绝,钦状元。一事接一事,重重递,如此才够快。”

    南婉青又:“自然是国朝第一金贵的女,圣上最为的嫡公主,方可与于大才。而且非是于生求娶,乃是公主遥遥一见,一见钟,自愿请旨降,此生非君不嫁。”[6]

    南婉青又问:“陛为何任吴伯信为参知政事,只给了杨公一个闲职?”

    宇文序疑:“前文已是许多……红颜知己,还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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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言极是,”宇文序,“后来这状元又有何奇遇?”

    “不急,读书科举所为何事?难只为区区一个名次?自然是由功名而得官名,掌生杀大权,居玉楼金阙,拥妾,只得名次何来痛快?”南婉青振振有词,“你要写中举之乐,达官设宴,名公会友,珠歌翠舞,觥筹错;亲戚结,同年奉承,再有名才以相许,不求名分只求端茶倒,友人之妻暗倾心投怀送抱,不求名分只求一夕垂怜。”[4]

    宇文序无话可说。

    “常言‘才佳人’,才有了,佳人也该赶上……”

    “于生仔细读来,却是一篇科考题目,三场皆备,每题还都写了程文,当真是扬葩振藻,字字珠玑。空白书页多了乌泱泱的笔墨,于生又惊又疑,更有蹊跷之事,那程文的字句如活了一般,飞去脑袋里,只瞧一便记,过目不忘。”[2]

    宇文序忆及前文,仙自云“文曲星君之妹”,猜了个大概:“莫不是他得了当年科考的题目,又有仙家替他作了答卷,因而中状元?”

    南婉青:“不着急状元,所谓‘连中三元’,前还有两个元。话说于生得了天书,却不知有何用,那日去了贡院,本想糊一通,看了卷,惊觉乃是天书之题,竟一字不差。于生大喜过望,落笔便背天书答卷,一气呵成。次月放榜,果然位居解元,才之名震动一方。”[3]

    世人敬位不敬人。

    南婉青:“既已知,不必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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