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百媚生(h)(1/2)
第十四章 百媚生(h)
裙束,鹅黄丝带松松缠绕,勾勒圆型。
方才榻上二人上折腾,裙落,遮不住大半雪,两团丰盈间隙,诱人沉沦。
难将军不愿人江山尽收中?
宇文序手一捞,臂弯勾起一双玉,躯横抱怀,一番动作快如风驰电掣,惊南婉青一声哎呀。
啪嗒。
书册落地。
皂靴毫无迟疑,步步走远,直往殿而去。
丹上宇文序耳垂,细细,耳廓呼缭绕,灼暧昧,宇文序脚一滞,旋即加快。
翡翠珠帘珊瑚帐,装满室,红柳绿。
宇文序微微侧,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白玉床榻。
为何信你?
彼时宇文序听她随胡闹,不由气闷,于是言讥讽,并非猜疑或探底。
倘若南婉青心怀不轨,昨夜大可冷旁观,何必费尽周折救他一回。况且妇人,手段毕竟有限,最多变变戏法向他投诚,以求庇佑。
谁想三日波谲云诡,尽在她谋算之中。
珠玉铮摐,宛若疾风骤雨,而后淅淅沥沥,微不可闻。
南婉青算错一,宇文序今夜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但不为天。
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
只是他如今自难保,南婉青托付终生,宇文序未必能护她周全。因此言明当前局势,任她自作去留。
谁想她看得比他还透彻。
杏眸澄澈,脉脉。
慧而妖,亦正亦邪,款款又好似漠不关心。
自国玺手,宇文序此生别无选择。
争,成败未有定数;不争,天预言,无论何人登基皆难逃一死。
细白若削葱的手指一一扯开宇文序衣带,布料,沙沙轻响。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
放纵到底。
大掌包住腰间作的手,上锦被,宇文序俯吻去香肩那抹尚未淡退的嫣红,啃,另一手扯系带,两只玉兔,合拢搓,一轻一重,毫无章法。
纤指摸上墨玉簪,轻轻一。
金冠落,乌发四散,宇文序抬首,鬓边几缕碎发,平添慵懒风。
小手探男人,先是指尖一,再是手心一片,自锁骨向勾画连,寻到茱萸一粒,指猛然夹,左右挲。
全血涌上前,宇文序不由息。
人噗嗤一笑,十分得意。
将南婉青左右手于床榻,宇文序低吻上方才藏不住笑的红,轻轻一咬,引得人吃痛一声。
尖开贝齿,缠着丁香小前后翻,宇文序有样学样,得了五六分像,不过力重了些,也不知该往哪磨蹭方可撩人心。
床笫之间,他每每例行公事,只当是与练拳一般无二的力活,也不觉旁人说的极致乐趣。几房妻妾皆是母亲成氏挑选的良家女,端庄守礼,本就放不开手脚,而宇文序向来不苟言笑,枕边人望而生畏,更是不敢造次。
直至昨日。
半梦半醒间,一夜销魂蚀骨,教人髓知味,罢不能。
玉并,左右昂扬的龙,宇文序闷哼一声,手脚发麻发,终是了气息。
外袍,里衣,亵,宇文序渐次扯衣。
外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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