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1/2)

    教训

    自那日回门后,孙祁与应冀暗地里常以书信谈,孙祁生士族,又拜大儒曾杨为师,若得他相助自然是件好事。

    应冀展开暗卫送来的密信,郑世梃带着一秘密回京,想来是得父亲私令,若没猜错的话,廖洲那一片还是由秦相颇守着,应冀挲着玉扳指,现如今应家除了明面上的应家兵外,私也养了不少的兵,不过总共分四分,一分是直接听命于应桓,由他亲自训练,一分是由应仲理,剩的便各由郑秦两大将领统

    偏偏应仲的母亲是郑世梃的胞妹……

    他得想办法把秦相颇拉过来,此人早年因为一些事与郑世梃生了龃龉,若不是应桓面,只怕他是要提刀砍了郑世梃的,不过现在两人的关系也很僵,应仲也因其舅父的原因不大与秦相颇来往。

    这自然是好事,只要有秦相颇在,那他手上的士兵就绝不会听命于应仲,若父亲真要将兵权给应仲,秦相颇必定不,届时得应家兵四分五裂难以收拾。

    应冀提笔沾墨,分别写了两封书信,一则是给孙祁,一则是给他的亲信。

    “二爷呢?”

    外传来孙粲的声音,应冀藏了书信,拿字帖与纸习字,待她来时,应冀已写了好几个。

    “写了多少字了?”孙粲走到他旁边,环佩叮当,香风阵阵,应冀见她今日打扮的漂亮,便问:“你方才可是去了?”

    “恩,靖王妃办了红梅宴,这里再用力,提笔的手再往上!”

    应冀乖乖照,写完今日的那份,孙粲拿起端看,“好字!比之前好多了,你听我的,每日都写上几贴,只怕到时候刘旬都比不得你!”

    刘旬是书法大家,孙粲不过是同他玩笑罢了,她坐了会儿,环顾四周见炉里没烧一炭火,蹙眉:“你不冷吗?”

    应冀自然不冷,但他知这小娘畏冷的很,若是知他这没有炭火,肯定一就走了,哪里还在这坐着。

    “冷,已派人去库房拿炭了。”他收好摆在桌上的各,见孙粲好像很冷的样,便要将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上。

    “拿开拿开,你若是冻着了别想我伺候你,走走走,回正屋去,那里和!”她冷得很,拽起应冀的手臂要去,即便着昭君帽,她也还是觉得冷飕飕的,不禁又恼:“屋里明明有地方给你习字,偏跑着这鬼地方来,哦!也是,我听说痴是不会生病的,所以你也不怕是吧!”

    应冀见她走的飞快,不禁皱眉:“你慢些,我跟不上!”

    “跟不上就别来了,晚上住院!”孙粲甩开他的手,自己先屋了。

    绣倒了茶,几个婢端了一碟碟的心上来,又捧了彩搪瓷盆,里面盛了温,李嬷嬷取了香膏,待孙粲净手后为她细细抹上。

    见应冀还没来,她有些烦躁,“二郎呢?外这样冷,还不让他赶来——罢罢罢,我自己去!”

    李嬷嬷劝她等一会,许是拉着小厮在外玩雪!

    “方才就嚷着冷,还去外玩雪!这痴不要命了吗?”孙粲冷着脸去,哪知一掀帘就见应冀被几个小厮拉着,上还沾着雪,不远站着个七八岁的孩,手上还拿着个雪球!

    “混账东西!一个个的是想死不成?连主都敢拉扯,还不给我放开!”她快步走到应冀边,那几个小厮自然是知她的,有的上松了手,有的则嬉笑:“见过二夫人,不知二夫人可要与我们耍耍啊!”

    那双混沌不清的睛直溜溜地盯着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这样如似玉的人竟嫁给了二爷这样的痴,果真可惜啊……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同我们夫人说话!瞎看什么,仔细挖了你的狗。”绣诗厉声呵斥,几个胆小的人缩了缩脖

    而应冀蓦地沉了脸,孙粲是他的妻,这帮人竟敢这样侮辱她!他挲着袖里匕首,里闪过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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