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 (二)H(1/2)

    声声慢  (二)H

    殿

    嗯?陆重霜趴在汤池边的木板上,尾调拖着绵

    她裹一件妃娟纱齐衫裙,浸在和汤池,发髻。轻盈的罗裙浮浮沉沉,时而卷起,时而散开,宛如早刚解冻的小溪里,一朵浮被浅碧的绳儿缠得聚到一起,留一条浅浅的沟。

    殿您该睡了。庚颤颤,诞沿嘴角淌却不敢拭。五更,五更还要上朝。他匍匐在主上跟前,左手掌虚虚撑住木板,另一只手的手肘支起

    陆重霜轻轻一笑,拇指抚摸着他腔的息指和中指绕着腻的亵玩。不困。才杀了人,神着呢。她说着,手指从他嘴里撤,玉指间拉一条秽的银丝。

    与监玩闹近乎是大楚贵族心照不宣的事儿。

    上至天至从五品,皆会于家中豢养监。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后被割去肾(指)保留,因而无法使女怀,却能助兴。大楚的历史上也曾有皇太女拉着正君一起,同时与多名宦官的丑事。事后,这位皇太女被朝臣联名弹劾,最终死于非命。

    有时,母亲会将这些个阉人赐予女儿,让她们在迎公前享受鱼

    不过,陆重霜的庚可非母皇所赐。

    他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刺客,是袖里的毒刃。在陆重霜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后,心腹泣直言上谏,要求将庚阉去,以防两人玩闹时脱手,引发未迎公先有的丑事。

    陆重霜欣然应允,庚便从一个男人成了阉人。

    坐起来。她命令。

    庚乖巧地直起,跪坐着。靛青领衫笼着他纤弱的躯,堪堪掩住肚脐,前两殷红起来,腰间那活儿也直竖竖。他咬发白,发垂落肩致的眉低垂,仿若天际一抹飘忽不定的烟云。

    陆重霜伸手,手指微颤地从摆往上探去,手是少年实的肌肤。腹肌,膛,嶙峋的骨姿,瘦不脱骨。

    他是她一手打磨来的剑。

    陆重霜拿手掌磨蹭着庚的,又仰吻住,嫣红的着,面上缓缓般嬉闹的笑意。

    令她到快乐她喜一切令她觉得快乐的事秋月、夏风冬雪,小憩,烹茶,读书,好,杀人。

    庚揪的外衫,绷成弓弦,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是她最忠心的鹰犬,就是为取悦她而生的。

    陆重霜抬瞧他,面颊绯红,眸却如泠泠的霜。

    真乖。她呢喃,猛然从中起。浮于池中的妃罗裙骤然收拢,勾勒姣好的姿。

    不同于中女人的丰腴雍容,陆重霜的如同她形影不离的朴刀轻盈又锋利。一个征战沙场、北击突厥的将领,想来也不可能一塌塌的

    庚还是跪在哪儿,神落到主上的小。白生生的被薄如蝉翼的妃贴,正往一滴滴掉,连上那粒墨般的小痣也瞧得清清楚楚。稍稍往上抬,能瞧见实的大,无的牝。她上有某微寒的香,令人目眩神迷。

    他嗓,低低息起来。殿

    让你服侍沐浴,怎么嘴上没个歇的。陆重霜。都叫了几声殿了?

    她抬手,抚过庚的侧脸,勾住让他抬起脸来。

    庚,你可恨我?陆重霜冷不丁冒这么一句令人摸不着脑的话。

    庚不语,屏息等主上说完。

    害你不能与家人相见,害你时时忧心命不保,夜夜守门没个好觉,还失了当男人的资本,成了个庚,你可恨我?

    不敢。庚轻声。也不恨。

    陆重霜微眯着,顿了一,才说:不敢便好。

    语落,她俯,吻上他的尖在上缓慢舐,又探去勾着他的嬉闹,葱白的手指摸上男人许久的,上,指腹的薄茧时不时蹭过窍。指尖蹭上端溢黏腻的像是植被折断后溢

    被温指尖摸的酥麻庚不自觉地去拥抱她,攥她后背透的薄纱。闷闷的堵在间,秀轻蹙,如海般上涨的快洗刷着意识,让他害怕自己忍不住,脏了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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