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 (七)微H(2/2)

    夜,陆重霜召庚回殿服侍。

    再多叫几声,多叫几声我的名字。

    “再庚,再。”她唤着,双他的手腕,不知足地磨蹭。

    他带着主的衣离开,将细的布帛,缠着耸立的玉动。

    陆重霜被他涂的话语逗得眉弯弯,冲他招手:“过来吧。”

    他将自己的右手中指齿间舐,沾满诞,再探指抵在,柔和地剐蹭。两手指,速度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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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拾起落在地面的裙衫,燃床边鎏金狮状的小香炉,散去帷幔糜烂的气味。

    这痛苦日益滋,没有一个可以宣

    “殿便好。”庚染着的嗓低哑。她只要从手掌心稍稍漏那么一丁的疼,他便成了扑火的飞蛾。

    她解开罗裙,莹白的躯,粉尖已然翘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只微微抬起,让淋淋的在他前。两沾染着微微张合,瞧去分外糜。

    (现在五个男主场三个。宦官庚,宰相之夏文宣,刺史之沈怀南。)

    庚明白,假使再次越矩,即便殿开恩,葶也不会放过他。因而至少在现在,他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一个媚的儿。

    捺住砰砰直的心,左手抚上昂扬的。他本就是男生女相,被一泡更是妩媚摄人。

    (现实中飞白书由后汉蔡邕,即蔡文姬父亲所创,唐太宗、宗及武后皆倾心飞白。文中为贴合女尊设定,将创始人自蔡邕移为文姬。)

    “朱砂极。”陆重霜着几分笑意称赞。

    突然,庚瞧见了被在打着双耳结的细绳中的信笺。

    他一把搂住主的腰,将她摁在床榻,手指狠狠通。一想到如此曼妙的地方会被别的男人拿,撕裂她的小,让它开般落鲜血,他就忍不住心里的嫉妒,妄图一地把主肚。

    “这东西瞧去厉害、张牙舞爪的,实际不过是。”陆重霜抱着跃上床榻的白猫轻声。“底人分不好歹,起什么白狮老虎的名号。可再怎么有灵也终究是畜生,喂饱养熟后便没了野。”

    着莎蓝衫,眉心一朱砂,媚态横生的面庞在殿动的光斑晦暗不明。他规矩地匍匐在主脚侧,任由她纤细的足踩上他的肩,时而旋转,时而轻轻压

    “让你去办的事得怎样?”陆重霜问。

    他满怀欣喜地了她想看的朱砂来,得到的却是主这样一句问话。

    “殿,殿……我的,殿。”庚小心翼翼地呢喃,仿若一个饥辘辘的灾民面对米却不能手。

    待到她平静来,舒一气,将手指,把在自己的衫。

    陆重霜颔首,又问庚:“庚,你觉得这夏文宣可有资格晋王府的正君公?”

    的余韵尚未褪去,陆重霜红着脸:“退吧。”

    夏文宣关陇贵族,又是尚书独,单论份便是万里挑一的男。而庚……一介草民,又是宦官,说好听些是侍,难听不过是罗裙之的玩

    “你莫要慌,”陆重霜轻轻一笑,抚着方才膝上白猫似的伸手去摸他的,纤纤细指勾起他的发,“我非薄寡义之人,不会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臣不敢,”庚低语。“我乃主走狗,只听殿吩咐。”

    “殿早些休息。”他说。

    我的诞……到了殿的小里。

    “沈怀南,”他轻念落款,杀意被关在眸,结成一层血的寒霜。

    陆重霜受不住酥麻的快向后仰去,手肘撑住床榻。庚顺势起,伏在她上,细细碎碎地吻着带伤的腹

    庚呼一滞,没接上话。

    庚俯:“尚书夏鸢,年四十,关陇夏家。十七迎正君,二十三纳侧室,二十五科举仕。膝三女一。三女各自成家仕,皆不在安。幺乃正君所,名文宣,年十六,仍未阁。”

    他揪着主罗裙,怜地抚摸着,似是在抚摸殿的肌肤。

    越来越,大阵阵发,她雪成的躯微微颤着,呼急促地叫“庚,庚……”,嗓音甜腻勾人。红自面颊缓缓蔓延,她揪住庚莎蓝衫,痉挛着绞死他的手指,发丝如云。

    展开信笺,映帘的便是雅致的飞白书。

    她说着,挥袖将白猫赶床,衣袂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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