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五)H 3P预警(1/3)
定风波 (五)H 3P预警
陆重霜迎着晚风慢悠悠地朝骆实所居的偏殿走去。
夜渐,月亮升到半空,照得满地银霜。庚稍后一步跟在她侧,其后又跟一群低眉垂目的小侍。
殿前早早挂起风灯,等候陆重霜临幸。
自此向前,朝更偏僻的地方走一段路,便是陆重霜昔日的住所。她驻足,朝那个方向短暂地望了。从前那儿有一棵老梨树,每逢开,枝便像托举着无数碎掉的银月光,隔着很远都能瞧见那抹缥缈的白。
现在天黑了,树也伐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迈寝,看见被人从床榻拖来的骆实正打着哈欠逗猫,拎一挂着孔雀羽的细竹竿,懒懒散散地摇晃。二饼倒是神得很,追着杆艳丽的羽撒,绕来绕去,想咬到那只漂亮的假鸟。
陆重霜褪去鞋袜,踱步到他侧坐,抢走他手中的逗猫杆。
庚见状,守在门旁。
骆实还迷糊,着惺忪的,地唤她:陛
有幸服侍朕还这么没神。陆重霜自顾自逗了会儿猫,杆先压低,再抬,左右摇晃,惹得二饼伸前肢来回跃。
她扫了几,自觉没趣,轻轻将逗猫杆一抛,将假鸟赏给它撕咬。自己则侧过,右手撑地,面颊朝骆实挨过去,上敷过香粉,脖颈一甜滋滋的气味。她哈气,尖自锁骨而上,地过,沿着结画了个圈。
骆实振作些许,结被在她的间,上动了动,声音颤颤地又唤她:陛、陛。
乖,将衣衫解了。陆重霜扬起看他。妆面未卸,绯的残掉一块胭脂,沿着开。
骆实不敢看垂首伫立一旁的庚,手攥成拳,怯怯反问:要在这里吗?
多话。陆重霜轻哼,扯住他腰间的系带。让你什么就什么。
骆实拧不过,红着脸宽衣解带。领的上衫兀得散落,前浅粉的两被她盯得发,右凸起往上半个指节生了个不起的朱红小痔,他没胆去遮,无安放的手绷地揪住衣摆。
这才乖。陆重霜轻笑。
她逗膝边玩般,指腹拂过骆实的面颊,一路到右上的红痔。衣袖随洁如白玉的臂膀颤动,缘边沾染的脂粉气恰如被拍落的细雪化在他的鼻尖。
雪瞧得见,闻不到,而她衣袖满载的奢靡香味,却是瞧不见,嗅得。
她挨近,刮起少年的尖,指甲朝不轻不重地戳,香腻的吻浅浅落在他的,似有似无。的一边被狠狠地疼,不得的另一边被蚂蚁啃噬般瘙,骆实角微微泛红,齿间短促的,着鼻想求她亲亲发的左。
他越想,陆重霜越不。
她示意命庚近,伏在他耳畔低语几句。骆实偷摸着瞟见那宦官躬听完,面上似有几分不悦地离去,过了半晌,他折回,手捧一卷窄窄的黑丝绸布。
张开,抬起来。陆重霜笑说着,扯落黑绸,缠在他的脖颈,扎,领小兽似的牵住。
骆实目光扫过庚,怯怯叫了声:陛?真要
嗯,乖哦。她笑意不减。不许动。
骆实委屈地抿,被她揶揄的目光注视着,由跪坐改为箕坐,慢慢岔开,撩起衣摆,用牙齿咬住边角,掌心托举双,跨间半不的。
陆重霜这才满意,伸手握住粉的孽,指腹有常年张弓搭箭的厚茧,压着,绕着端旋转几周,来回抚,磨秽的粘,看着它在掌心逐渐变。
庚默默看着,不语。
鎏金卧莲纹的五足炉,沉香与麝香一同糅制的香焚去大半。前半夜的风起来了,帘外徐徐浮动的暗香,卷起炉香灰,自镂空的雕涌。侍从生怕惊扰圣人的清净,彼此打起手势,赶合拢通风的窗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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