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歌行 （零）(2/2)

    觉许久没在文末写碎碎念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瑞瑞说，以往是于家，如今是夏家，儿嫁得好，往后不晓得。柒娘掩，惊诧，你怎么也说话，小心割。瑞瑞摆了手，不说了。柒娘暗暗转话题，，瑞瑞呀，鹤女方才与我说，有个十一岁的混丫逛窑，结果怀生死了，这事你可晓得？柒娘说，不晓得。

    那帮侍也难伺候，瑞瑞抱怨，少了要闹，多了要贪。

    除非给足半辈，柒娘冷哼，他娘、他姊妹都不愿养他，这把年纪，再嫁嫁不去，于是死活赖给我我也不想要，烦。

    话音方落，后又来人找。此番是拨给殿中省的丝绢绫罗数额不对，各殿的公们派仆来取时，殿中省发完前面的，冷不然发觉库房没了后面的，导致后的公们不满，叫仆从去殿中省讨说法。

    【坑边闲谈】

    柒娘同鹤女对望一，都不作声。

    鹤女说，多钱。瑞瑞也说，多钱。

    鹤女这才开，我也是听来，没个准。瑞瑞骂，活该，没家教的。柒娘从中劝，小丫不懂事，伎人倒是得当街凌迟偿命。鹤女接话，理，小姑娘只能去素的青楼，荤的地儿向来不接的，衙役得好好查查是谁带她去的，也要罚。

    瑞瑞启，还要讲些什么，突然窗外冷光一闪，只听轰隆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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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样，鹤女淡淡答，有三分钱想赚五分，有五分权想握七分。只要有人，就会有恩怨。

    没，他娘厉害着呢，仗着我娶他未经人事，说他儿是同我共患难过的糟糠之夫，非要与我扯官司。柒娘说。

    瑞瑞反应过来，讪讪而笑，手上分着菓，询问起柒娘。先前你说要休夫，休成了没？

    柒娘不愿再谈休夫的事儿，于是接这活，随跑来的小太监去了。

    鹤女不响，余光瞥向瑞瑞。

    侍大人怕扰了圣人的清净，当即发了火，索将前来吵闹的人全押。这一闹，受委屈的公们只得来找中朝的女官们。

    很抱歉突然放飞自我了一。

    晦气，晦气！瑞瑞扭看去，连连骂。

    远白日落雷，森森可惧。

    鹤女听了，不响，倚着桌案摇扇。

    瑞瑞说，侍总虽说模样媚，可瞧去总觉得瘆得慌。鹤女低语，传闻他在晋王府时杀过不少隶愤，可圣上他，底没人敢说。瑞瑞问，你从哪里晓得的？鹤女答，柒娘在晋王府过，她说的。

    瑞瑞笑了两，连菓也忘了吃。及笄了，月事来了，迎了正君家门伺候好阿娘了，再去搞男人也不迟。小丫一个，非要搞，结果怀生死了，能怪谁？早年迎正君前只许填房小侍外，现在可好，正君没迎回家，孩生了两三个，纯粹嫌自己命大。

    严格来说这章不算作承接上一章的正文容，更像是补充杯世界观的曲，也是仗着杯没人看，偷摸着实验了新的写法。通过鹤女、柒娘、瑞瑞这三位葶手比较重要的女官，你一言我一语，用密集且琐碎的对话铺开前面一直没能完全抖来的比较细的设定，也是为后面的剧作个铺垫。

    柒娘一只脚伸来，挑了个菓吃，边吃边说：想当初于大人女迎公，多气派，车沿路几条街不许开业，数百家丁在前开。就这，于家还嫌不够，擅自拆了两条外墙。再看看如今，陛登基才多久，荣华富贵全作云散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