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补偿民哥(1/10)

    “诶,温连,温连?温连——”

    话音未完,刚把最后一只盘收餐车的温连突然大动作的向后闪躲,错的脚步令他重心失衡,整个人歪斜的往后跌落,发一声“叭”的闷响。

    只是用手轻碰了一温连侧腰的同事极其惊讶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温连,并惊呼,“温连你没事吧!?”他都没使多大的劲,不至于把温连推到了吧。

    刷得油亮的黑鞋乘着黑袜立在前,觉到的温连心脏怦怦大,连忙仰起朝同事勉力一笑,“没,没事……我想,有神了。”

    同事伸手拉起温连,略带后怕的慨,“哎,好在盘已经都收好了,不然差要赔钱。”然后随问了句,“不过你这几天都好像魂不在一样,发生什么事了么?”

    注意力在夹的温连被这关心问的背发寒,视线心虚地避开同事落在宽大的餐桌上,沉默不语。

    是啊,发生了不可言喻的大事,而距发生事的日,已经过去了五天,在前四天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过得像惊弓之鸟,恐慌一秒会再次陷无法逃脱的囚笼,遭受非人对待。可直到现在,像是特意给时间让他恢复一样,他竟没再遇到那些奇怪的事

    瞄到温连的脸不佳,没打算追问底的同事灵活地转回了最初的话题,“诶,对了,温连你明天是要休假了吧,准备去哪玩啊?”

    听到话题转变,温连眨回神,将收餐车拉远一些,温和回,“呃,没有准备去哪里,我这几天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就躺在家里休息吧。”这几天他乖乖的上药,喝药和吃药,面恢复得很好,也不疼了,甚至还更容易冒了。但因为发生了那可怕的事,三天前就恢复好的他故意隐瞒状态,一直婉拒民哥的望,甚至连基础的安抚都不敢,而民哥也因心疼他,只用手摸他和吻他。

    不过这次休假,温连很清楚自己必定和以往一样,或者更加的,嵌在民哥上。

    “哎,我也好想休假在家里躺上几天。”同事羡慕地叹气,然后走脏污的桌布让温连把净的桌布铺上去,接着两人合力把转盘挪回原位。

    “我休完过两天就到你了,也快了。”温连一边安同事,一边夹巡看包间里的品摆放,把被客人碰地一一归回原位。

    “也是,不过我对象她说休假要去哪哪来着……”随后,华丽的装饰隐于黑暗,与领班汇报完况的两人关上沉重的大门,各推一辆小车离开了这层楼。

    到,打卡,乘车,疾走——一班就不停蹄往家赶的温连气吁吁地关上大门,靠着门框给民哥发送到家的信息。接着,在信息发送成功第七秒,气息还未平稳来的温连放手机,两步并一步地走浴室,快速脱掉上衣,拿清洗的用并将其连接起来,然后,准备好一切的他赤地跪在地上,抵着贴了白砖的墙面,一手撑地,一手抓着两指慢慢

    “嗯唔……”开关向右停驻,温通过透明的涓涓撑开温连的肚,略带压力的冲击和久违的胀满令他的暗生一丝喜意,实的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晃动垂挂的,“嗯……”很快,怀着胎的肚的遮掩发育完成,达到极限的温连梗着一气,迅速,收括约肌,隐忍地等待排的时间。

    可憋了没一分钟,许久未被填得这么充实的温连就难受得扭起眉,不适地嘀咕起来,“好涨啊……”然而,在他掌心贴上圆的肚,想以抚摸肚的行为来缓解这一状态时,一阵疾电竟从掌迅猛袭来,瞬间电的温连剧烈抖动,密闭的骤然开

    “呜!”温连吃痛一叫,里涌满泪,而有经验的则在前,当机立断的改变姿势,以侧俯趴将,用地心引力使肚里的远离,避免意外发生。只不过这样的姿势也导致温连的被压在躯之,轻动和不动都会被温连自大力压,使温柔的地挤压脏,受牵连的肢顿时发发颤,闭合的前突兀地破开裂带泡的

    “evelyn,evelyn……”在充斥人的夜场里,婉转的歌声协同暧昧的红光摇晃相连的人影,举杯缠的笑语也搂着腰肢促成一夜香。而与狂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刚吩咐完属该如何理事的刘兴民双脚搭在台面,舒服地躺在椅里闭冥思,握在手里的手机则亮屏显示着温连的聊天界面,那上面分别有温连发来“我到家了。”和“我洗好澡了,民哥。”的两段文字,还有他刚发的三条加起来未超十秒的语音。

    “老婆,今晚记得挑件我喜的穿上。”

    “别忘了要冲两包。”

    “等我回去好好疼你。”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去了,但已经班的刘兴民今晚却打算留在这睡一觉,等明早再慢悠悠地回去。毕竟他这么多天的有意禁,和今天特意嘱咐温连要服用双倍药行为,都全是为了预谋好的玩法而行的准备,所以,他本不着急现在就回去人。

    再者,刘兴民是非常清楚在这番,被他调教成熟的温连的望将积攒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而他要的也正是被望灼烧到崩溃的温连。只是不知待他明早回去后,他的这个老婆会不会得把家都给淹了。

    厨房灯亮起,散发着烈玫瑰香的温连着银勺轻轻搅拌杯里的,残留在雪峰上的珠顺着肢的颤动向坠落,摆放在手边的手机在指重复播放刘兴民发来的语音。

    “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我回去——”但在循环播放第二十三次的时候,耳朵红得发的温连突然哆嗦了一,脸也变得绯红,搅拌的动作随着的异常停止,发的双却自作主张地用力并拢,夹发位。

    “哈嗬…哈……”温连抓着台面微微踮脚,被撩起望的他已然忘了的举动只会是巧成拙,越夹越。而极度缺乏滋在这姿势则是如添柴火,烧得在空中扭了七八圈的白继续兴奋地抖扭动。

    不行…不行…停……要等民哥……沉溺于挤压快乐的温连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忽而抓住了一小块带刺的浮木,那尖锐的刺扎他的灵魂,令他想起了还未回来的刘兴民,想起了自己要补偿民哥给民哥最好的任务,也想起了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竟然独自在厨房这地方玩了起来。

    “呃!”被羞耻心唤醒的温连猛地仰起,并松开双手,挂着黏的双的向后倒腾了两步,才勉撑住,重新踩实地面。

    我怎么能在这里就……脸羞得透红的温连羞愧的左看右看,然后手抖地捧起玻璃杯,将淡粉的饮尽,同时快速地给自己找借:一定是自己太久没被民哥的来,所以才会这样吧,这几天都是用的药,自己也没有碰过……不…不对,之前民哥差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在温凉的腹腔后,认真分析自己状况的温连前忽然回闪那场无人知晓的盛宴,每一位的品尝用刻得令他的急促吞吐空气,仿若临其境地被他们声品尝着。

    “……”猝不及防被噩梦了数十个来回的温连呆滞地打了个冷颤,接着,他浑竖起,两停止蠕动,泪夺眶而,“停来…不要……”泪朦胧的温连死死抓住杯,对着空气颤声拒绝着仍在播放的记忆,妄想遏制住这虚幻里的残酷暴行。

    可是已发生的本无法改变,温连翘的也丝毫没有说服力,因惧怕导致剧烈动的心脏亦还在此时,趁机温连在这个厨房发生过的回忆。

    “不呜……”

    而不断膨胀的恐惧因此足了养分,刹那化成了庞然大,承受不住注视的温连绝望地与之对视一,恐惧便迅猛地伸扭曲的藤蔓。

    “嘭!”

    卧室的门刚被重重关上,跑得房发疼的温连就瞬间脱力,“啪”的一声坐在地,随后,他满目惊恐地攥手机,开始大息,“呼吓——”“呼吓——”的心脏也似要炸膛那般,咚咚作响,震得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

    不过,温连上的玫瑰香反而因此愈发郁了起来。

    “呼吓……呼吓……呼…吓…呼……”恐怖的应激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后,心逐步平稳并不再急的温连神恹恹地用手背抹走脸上的泪,然后沉默地扶着墙站起将空调开启,接着又打开衣柜,照刘兴民的要求在素的衣服夹间里翻了几件有意藏起的艳,并从其中挑最贵的一件。

    温连挑开衣架,艳红的真丝吊带落手中,他捻起吊带,翻开裙底,从,但因为是掐腰的设计,所以的裙摆无法自然垂落地堆叠在温连丰满的房上。而睛红红的温连低愣看了许久,才一手拉扯溜的真丝,一手托压那对漂亮的房,用巧劲把这件的裙穿在上。

    从他人中来看,刘兴民喜的这条裙的确非常地适合温连。那明艳的红将温连一白肤衬得更加雪白脆弱,低领的设计因包不住温连的而微,腰拼接的一圈同镂空丝还把温连的腰缠得更加纤细,仿佛吃就会被破肚,而的飘逸裙摆则堪堪遮住温连的,只需稍走两步,就能看见藏起的,极其方便随手玩

    换好衣服的温连轻轻合上柜门准备上床等待,但就在门板闭合之后,他突然想起自己买的验正藏在衣柜里。温连垂眸盯着地板,迷茫的绪倏然填满他的双: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遇上这,那天他们了好多一起来真的好疼,还有那时候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怎么回事?还会再发生吗?不!不要再想了,我不会再遇到了,这几天也没再发生,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了一场噩梦,实际什么也没发生过,本没人知,对不起,民哥,对不起,但这一定不能被你知,我会努力补偿的……温连崩溃的捂住,挣扎的定决心,然后弯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又把来的房裹回衣服里。

    最后,着红裙的温连着狭沟,端庄地坐在床边,如古时成亲之夜等待新郎官那样,彷徨又期待地等待着刘兴民的临幸。

    午夜零时,天上闪烁的群星推开斑驳的灰云,簇拥着如太一样明亮的圆月,而在人声沉寂唯剩蝉鸣的住宅区里,一扇透着微微亮光的窗仍在黑暗中孤独地守候着。

    从收到那条信息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早该到家的刘兴民现在却迟迟不见人影,原本端坐在床边乖乖地等待怜人儿则因药效的发作,被迫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狗,姿态地跪趴在床上哼哼着。

    …唔…好……民哥…怎么还没回来……浑的温连贴着冰冷的席面呼息,横生的邪火正烈烈灼烧着他的躯壳,被重的两个更是源源不断地淌,迫切地需要外行堵

    突然,一声清脆的噔咚声在温连耳畔响起,盼望已久的温连先是闻声一愣,然后睁大汪汪的双,飞快地抓过手机查看。

    【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可等温连激动地听完刘兴民新发来的语音之后,便是失落地松开手,委屈地把脸埋的枕里。

    明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民哥回来,结果民哥说今晚有事回不来了…好难受唔…为什么会不回来……之前绪的度起伏已将温连变得格外,如今又得知刘兴民不回来的消息,受煎熬的温连难受地抓,苦闷地在心里哀怨了起来。

    然而,糟糕的事总是接连发生。

    先前温连喝的药经过时间的炮制后,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那如同蚁噬的瘙开始疯狂攻击温连的,被红布半盖着的霎时对着房门抖起汹涌的浪,中不断张圆的两个也即刻成了有人来就能一杆的窠巢,而胀的亦同样受激的磨节节席面,试图磨走这怪异的瘙

    为什么……好…怎么会这么哈……不一会儿,实在受不住这奇的温连猛地仰起,成串的泪珠从发红的角飞洒而,“哈啊…哈啊…哈……”接着,他一边张息,一边前后摇动,艳红的生生磨成了要破的尖塔,卡在里的裙摆也被大片,其余还沿着肤往低淌,将他垂坠的大裹得亮晶晶。

    不过温连就算变得如此不堪了,这怪异的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温连只能继续行无意识地摇摆,让泛着光的持续散发得呛人的玫瑰香。

    “哈…嗬…哈啊……”

    又过了好一会,温连的手机再次突兀地响起一声噔咚,正在前后飞动的则巧之又巧的接连蹭开屏幕和语音条,属于刘兴民的声音顿时吓住了正在探的玉手,互相的双亦瞬间闭得,不敢动弹。

    【老婆,我想看你。】

    民哥?刻在灵魂的声音使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还在保持摇晃的温连神迷茫地回忆民哥的话,民哥……想…看我的?看…什么……

    在艰难思索了数十秒都无果后,温连放慢取乐的行为,满脑困惑地伸手屏幕,将语音再播放一次。

    【老婆,我想看你。】

    【张开拍个全过来。快。】

    然而件的自动播放设置将刘兴民新发的语音给一起播放了来,最后的两个字使温连意识地蜷起,同时把漏翘起,熟练又快速地摆好最合适的姿势。

    不对,民哥不在家,民哥是要我拍,拍照……在摇了几都没等到碰和后,的温连才缓缓想起他的民哥还没回家,并且现在是要看他的房,不是要他。

    温连费力地晃了晃脑袋,闭又睁,然后,从不违抗刘兴民指令的他忍挠心的瘙,双手撑床向后直腰,以鸭坐的姿势把枕竖靠床,接着再将手机放在枕前靠着,打开相机并反转镜

    可摄像刚照画面,温连沉坠的球就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而等温连定看清,羞耻的绪还立凑前揪了一把他的心脏,使他的耳朵再度红得发,神思漂浮远去。

    这里是…民哥总要……呃……但一记忆里的温连也很快撞上暗礁,那曾受过的惩罚记忆瞬间覆过甜回忆,令温连仓惶地捂着发酸的腹,颤抖地记起他的民哥正在等着他的照片。

    民哥……

    刘兴民倚着栏杆跟着楼震耳的音乐摇晃脑袋,在又一声的呼后,觉时间给的差不多的他亮了手机,那三分钟前发送过来的照片如往日一样香艳动人。

    “嗬。”看着被自己浇来的,刘兴民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即双指放大,两放光地欣赏他的老婆,“真漂亮。”

    在温连这张女作里,为主角的温连不知是害羞还是无意,他鼻尖以上的位并没有镜,缺失的面容令人无法辨别他是哪家的货。但随着视线往,温连那两只过分圆的球正以外八的姿态傲地堕在红衣领外,放的模样将看不见脸的惋惜放大了数千倍,而球的尖端,那红尖翘的更是大展魅力,让得不到的人恨不得钻照片里,将它在嘴里撕咬嚼烂,把在手中尽

    独占温连的刘兴民在看到这里时,不由得愉悦地啧了一声,接着才意犹未尽地继续往观赏。

    作为照片的第二重要观赏,可以看,温连为了中间张,故意将有些发红的歪垂地撇靠在,使人的视线从上方来时,能一方张圆的里。而且温连这任凭观看的大概是抓拍得及时,在把照片放大到极致时,刘兴民竟看到了被他了无数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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