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是心非Duplicity】(3/3)

    “没有人你们来帮助我！”男孩使劲将男人推开，“你们谁都不是我父亲！我受够这过家家的游戏了！”艾什一把扯了手背上的输，将银的字母举到男人面前，“就算我演得再好，我也终究不是一个正常的孩，我不是你们想要的，一个真正的小男孩！”

    哈里心一震，竟一时说不反驳的话。回过神来，只见男孩的手背上已有鲜血，从输针孔，“你的手血了！”哈里顾不得生气，在病房里就地取材，理起伤。他努力平复着绪，可男孩的话却刺他的心里，难以释怀。男人理完伤，叹了一气，他握着男孩的手，心疼终究压过了愤怒。

    “不要说这些气话了……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艾什……就算现在判决的惩罚期还没过，我和帕帕也会找一位好律师，向法申诉，让你回来……”

    “我说的不是气话！”艾什回了手，朝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了挪，“不要为我白费功夫了……去照顾你们那个真正的小男孩吧。”

    哈里不知男孩是知了什么，还是误会了什么，才会说这话，震惊之余，又心碎不已。可是他不敢否认，在替邻居照顾过小克里斯之后，他确实想过要重新领养一个孩。此刻忽然被刺中心事，一时到无比愧疚，回话时竟有些心虚起来：“我……艾什……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贝克尔森先生！请你不要误会。”艾什抬起哭的睛，“我不想离开富兰克林先生家。我不想回去！”

    男孩低了，大颗的泪珠落，打了被褥：“不要再夺走我……赎罪的机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哈里又忍不住提了音量，然而此刻，训斥的语气中却带了一丝颤抖，“你觉得受那个男人的折磨，就是赎罪了吗？！你知这会让帕帕……会让我们有多伤心？！如果你一直这样自私任，为了自己所谓的赎罪，伤害你的人，这样的赎罪又有什么意义？！”

    艾什失声痛哭，双手捶打着被：“你不懂，你不懂！我想要被原谅啊……我不想地狱……我想再见他一面，再见他一面……呜呜呜……”

    哈里忍不住将艾什搂在怀里，任由哭泣不止的男孩在自己上捶打。他已说不话来，无声地着泪。直到怀里的男孩哭声渐渐平息，哈里才放开了他，压抑着汹涌的愧疚与落泪的冲动，佯装平静地说：“如果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我和帕帕，都不会涉你……没有照顾好你，我很抱歉，艾什……”

    哈里走后，在门外等待许久的米尔斯走病房，调笑着说：“都有力气和人吵架了，看来是完全好了。”

    “你应该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吧。”米尔斯甩动着从家里取来的藤条，“不要以为我会轻易地放过你。”

    坐着富兰克林的车离开医院的时候，艾什透过车窗看到了哈里的影，在他旁边的是那天看到的小男孩……还有男孩的母亲！艾什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爹地和帕帕。他拍打着车窗，试图引起哈里的注意，然而距离太远，这小动静本不值一提，男孩的哭喊声也被隔绝在车厢，无法传达。

    我了什么呀……我了些什么……

    男孩哭得声嘶力竭，他跪在缪尔的墓碑前，光着承受着藤条的狠厉鞭打。这是米尔斯对他的报复，艾什却觉得，这是对他所作所为的惩罚：他让爹地伤心了。他辜负了想要帮助他的人的好意。而现在已经太迟了，他连一声歉都不到。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