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剑上挑ri月(1/2)

    后来是事上了楼台来，请君先回去，说是昭清公主早些时候吩咐的。

    君依言把昭清横放在了榻上，起离开了琼苑。他走时底池边上四人正忘我媾，一片火。

    不知最后是怎样的光景收场的。

    他虽不清楚昭清为何要男扮女装，为何这样惩戒四人，但觉得以昭清恤民众的为人，应当不会没有理由地这样的行径。

    昨夜的，自己应当也是无辜被卷了昭清与别人的纷争当中。

    君觉得愧对叶小将军，堂堂驸爷不仅妻是男儿，后众多，还要来替妾室消解毒，实在委屈。

    至于昭清为什么不亲上阵，君在心里自动理解为是怕在他面前暴了份。那如此观之，昭清应当没有幸过后院里任何一位公。

    所谓荒，只不过表象而已。

    不过昨日之事再荒诞，也已成昨日。

    君今日决意去寻驸爷，问问这些他没法当面问昭清的事。驸住的院落他是知方位的，位置较偏，几乎在外府。

    当君行至苑外时，远远地见着有人先他一步了正门。

    他无意偷听他人谈话，但门的人说话声音属实太大了些。

    应当是个少年郎君，嗓音也是活泼轻快的，但语气却不太让人舒心。他抑扬顿挫地：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行风剑，和昭清驸爷叶小将军？”

    听着确实是去找叶归澜的，而叶归澜没有回话。这郎君接着说：

    “我曾听闻行风剑上挑日月，剑有乾坤，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毕竟剑都随主人，主人是个妻室都不敢的窝东西，剑又能好到哪去。”

    接来响起的是叶归澜的声音，他说：

    “确实如此。”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请那郎君趁早，没有半分想要与之纠缠的意思。对方显然也听来了，顿时觉得一腔嘲讽说给了木听，不由气火更盛，加大了音量嚷嚷：

    “昭清妇都酒池林、白日宣的事了，你叶归澜还不么！那姓吕的、姓燕的、姓姜的四位公，昨夜里被抬回来的模样是有目共睹的，她怎能恶毒至此！”

    叶归澜仍没动怒，回话的声音轻飘飘的：

    “又没有姓云的，你急什么。”

    那郎君像突然被扼住咽，气急地“你、你”了半天，没说话来。隔着一墙，君都仿佛能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接着是剑鞘的声音，声音颇大，架势十足。那少年郎哽了半天竟然直接选择了剑。

    君恍然回忆起，这少年似是前几天昭清介绍的那位少年剑客。

    “伶牙俐齿，怕不是绣枕，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来我剑走一遭！”

    而驸爷自然不会应战，他回少年：

    “若不为斩尽，何必鞘？行风剑不迎无名客。

    昭清行事自有分寸，你与云公之间从没遮掩，她可曾问罪了？自你们府来，她又可曾你二人行房？

    若非来九陵昭清府，云公在周京百死无生。”

    那少年显然惊疑，一时没答话，半晌才说了句：“你别骗我。”

    随后是收刀鞘后离开院落的脚步声。

    君立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知此时是否该叨扰叶归澜。但里面的人又说话了，驸爷扬声：

    “墙外的客人，来吧。”

    是我么？

    君不确定，但还是走到了院正门，果然只有他一人。叶归澜就站在院里，先前应当是在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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