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今宵别梦寒(ba刀了!)(1/2)
过了约两个时辰,昭清便回来了。待他走视野里,君才惊觉自己在院中石凳上坐了一夜。
夜重,君的上已经蒙上了细细密密的珠儿,衣衫也全然是的。
昭清伸手抚摸他的发,带一串珠。
“怎么不去歇息?”
君抬看他,昭清注意到君的都是浅淡的白,在寒夜里静坐一夜,他已经失了血,通发冷。
昭清明白君神的意思是大概是睡不着,他接着说:
“重,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君站起,脚都僵直了,他缓了会儿才动,往自己的明月苑去。
他来时,明月苑门已停了车,昭清就站在车门边上,在等他去。
君上车,他发现车铺设了许多垫,摊着几册从他苑里拿来的书卷,还摆了几盘果脯。
他看向昭清,昭清解释:
“从前你脚不好,坐车。所以你坐的车上总铺得很厚,还得提前备上很多果脯。”
昭清从车启程起,就阖上眸开始休憩,没有要谈话或者代的意思。君不是多的人,见昭清这般态度,猜想他确实疲惫得狠了,也没有多问,拿起书卷开始阅览。
他只读了半途,后半途实在难捱,只嚼了几颗果脯便也睡了过去。
车程的终在一座山上,还未登的位置,那山很,郁郁葱葱的,很是清净,车能开到这已是极限。
昭清指来一条小路,让君沿着路径上山去,说有人在等他,事后记得来,他还有事和他说。
君记了,他转上山去。
君少几分力气,爬山慢了些。山确实有人,却没什么不耐烦。那人就背对着君上山的路径,立在悬崖峭边。
山的风很大,那人束得凌的发在空中狂舞。他其实很大,但在自然面前还是过于渺小了些,君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不需要人推,这个人就能被风到山去。
君咳了一声,那人听到声响转过来。
是冬君禹疆,怀里抱着两把剑。
江湖传说里,夏秋冬四位君,君儒雅博文,夏君聪慧善辩,秋君妙手仁心,冬君痴心剑,四位的外貌都是极好的。
冬君虽痴心于剑,但也从不会忘了收拾整理。仰慕侠士风的诸多女把一腔芳心寄予冬君,是有理的。
但现的冬君,可见的颓靡,他上满是血迹,发成了一团团结,底布满猩红狰狞的血丝。
君从没有见过禹疆这般潦草的形容。或者说全天应该也没有人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冬君。
像已经疯了。
但禹疆没有疯,他只是经历得多了。
“你来了。”禹疆开,他的声音像死去多时般涩难听。
“我来了。”君。
而禹疆竟然破天荒地拉扯起嘴角,勾一个难看别扭的笑。他一只手臂弯抱着两把剑,另一只手遥指向山一个什么方位。
君走上前,顺着禹疆手指的方向看。
那个方向应该是朝歌,此刻夜还未消失,在朦胧昏暗里,在稀薄的云层,君能看到朝歌的位置燃着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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