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薄荷(2/3)

他微抬睫，珠亮到极，光彩如日散开，好像看见了她哀求的表，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咙里的息越来越重，忽地低，一叼住右边的房，吃去大半，从到上反复着，咂咂，手臂穿过膝窝将右架在空中，狰狞的凶毫不留地了去，得大开，白沫飞，靡靡声响亮回在房间里。

她神智尽失，右手在空中胡挥舞，抓住床的木板，他也势地不让，夺过那只手攥在掌心，只允许她在自己怀里哑着嗓哭泣喊叫，死过去一次又一次，把所有的力都献给他。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彻底来，靠在他上，被动地承受无休无止的索取，全被汗泡得亮晶晶的。

他着她走床，在一地凌里捡了几颗巧克力，咬开糖纸，用化了，一粒粒渡她的嘴。

没有回应。

香味渐渐散了，被翻红浪，满屋狼藉。

他的语言神经终于重新运作，了角，在她耳边：让我来。

她捶打着他的背，声线发颤，沈铨不要这样，不要唔！

她脑里炸开一片，什么都没了，仿佛跪在火山，后绑着个炸药包，冲击力时时刻刻要推她掉去。越是扭动，他得越，要把她穿，死在前他用一钢铁骨把她禁锢住，她在笼里，四肢被锁链拴，他大大吞吃着禁，从耳垂开始舐，开始噬咬，用獠牙亲吻她被泪浸渍的脸庞，鼻在薄荷味的肌肤上地嗅，地撞，闭着享用饕餮盛宴，手掌移到她咙上，好像只要她动上半寸，他就会掐断她脆弱的脖。

他跪在她后，一手牢牢住她的小腹，一手捂住她的嘴，腹贴着她汗的背，极快地向上送，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剩最原始的本能。

尖尝到咸味，他转过她的脸，上面全是泪，燥的红张着，细微地战栗，半阖的星眸里残着惊恐。

呜

她死过去几秒，再睁，变成了坐在他上的姿势，他得更省力，双手箍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压。她哭叫着撑住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地摇，面也在哭，都要尽了，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动，没有一要停的迹象。她实在不行了，抓住他铁钳似的大手，竭力扑腾，想从他上来，他住她的翘，不准她动，尖尖的牙齿撕咬着细的脖，在上一遍又一遍狠狠地碾，绝望又无助的绪将海啸般的快推上新一巅峰，灵魂震得地动山摇，她前一片漆黑，只剩那双眸，像海鱼上闪烁的明灯，引诱猎游到血盆大里，锯齿瞬间嚼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