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2/2)

    “心里难受，哥哥才刚走，太放纵了，得时候越开心，完了就越会负疚，你懂吗？”

    罗生生烧焚线香的动作倏然一顿。

    受到异样，罗生生不禁缩想躲，然而被他环臂禁锢着，越是挣扎，就会被缠抱地越，本逃无可脱。

    “哪方面？”

    “什么哪方面？”

    “哗嚓——”

    “洒红，印度节。”

    “当时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自己成天乌七八糟不知在想什么，居然还好意思说我发病？”

    “前两天你说不太舒服，今天呢？好了吗？”

    “哪里难受？嗯？”

    一波又一波被五彩粉料浸染的人群，自远走近，游街般途经这里，中间还有人拿着手鼓，载歌载舞的，像是在庆祝某个节日，异常腾。

    的温及耳后，伴随着男人呼的炙拂。

    火柴燃。

    说得是那晚她夜半“上”他的事。

    背后膛贴近，程念樟挨靠的心暗合着鼓，敲得她心神不得安宁，只能借由外界的变化，企图分散一注意。

    本已快被淡忘，谁知今次故地重游，竟又被这死男人给翻了来……

    这话听来只是一句普通的陈述，却难掩人间暗语般的暧昧。

    “病的。”

    罗生生原本想说胃疼，转念怕他联想，斟酌后，面上略带苦楚地答：

    真是有够让人心窘。

    听言，程念樟动作迟滞，逐渐停手。

    也是凑巧的，此时女孩面向的窗外，街景乍然变得格外闹。

    “今天坐那么久飞机……嗯……”衣扣解开，男人粝手掌，贴着她细的，缓缓钻襟：“当然更不舒服……快别我了，难受的……”

    “哦，我还以为是在彩跑……别！别亲那儿…………”

    她怪他脱衣勾引，程念樟不仅没有辩驳，甚至还顺着女人话，又“景重现”地“故技重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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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时，支肘重新坐起，掀去罩衫，就这么裎着上，抬手摁几脖颈，再昂首开肩，展了展后背。

    “他们这是在什么？每个人都脏兮兮的。”

    “哦？我以为你总知我在想些什么。”

    “呵……”程念樟轻笑，用手背挡住额前，闭起双：“第一次在这里，你不也是发病。”

    当也不用什么人间的灵犀，应该就算路过的鬼看了，都能猜到他在盘算些什么……

    听觉男人脚步渐近，原本侧对着的罗生生，偏转，选择了背过。她用手意识捂了捂小腹，眉间几不可察地蹙动了一。

    “我以为你在我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