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也不知xia了多少chun药(1/2)

    丞相赵衍心不在焉地听着匈使者蹩脚的汉话，又偷瞧了瞧御座上的少年天。他模样生得好极了，但凡有睛的人，都不能昧着良心说他得不好看。更绝的是，言行举止之间自然而然的尊贵优雅，简直是天生的帝王之姿。

    赵衍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陛到底是不是太后亲生的，除了这张脸，怎么就完全没有继承到她的一呢？那些虚荣、奢华、滥、优柔、甜，都与秦昭无关。即使是对着赵衍这位亲舅舅，也不会什么亲昵信赖的姿态。他仿佛永远从容淡漠，冷旁观这朝堂上一切明争暗斗。

    今天也不例外。玄底织金的袖层层叠叠地垂落在乌黑的御案上，玉白的手指搭在使者呈上的羊求婚信函上，轻轻敲击着桌案，面无余，看不喜怒。他还远未到加冠之龄，但因份的缘故提早束了发，以墨玉簪挽之，脸上虽还残存两分稚气，但谁也不敢完全把他当孩敷衍。

    赵衍心，只是这和亲的事，已成定局，难不成他还有什么法来阻拦？

    “关于单于求亲一事，不急于一时。”秦昭冷声，“朕这里收到了一封兰陵公主的奏疏，她所掌的格院有了新成果，送与诸位一览。”

    原来是打算拖时间吗？赵衍不以为然，率先接过了女官呈上的一叠薄薄的东西。他起先以为是丝帛，手指一摸才发现不对。顺如绸，却略带一厚度，净净，平平整整。

    赵衍呼一滞，迫不及待地拿起蘸好墨的笔，信手落了两个字上去，比丝帛写起来还顺手，既不透也不。几乎在一瞬间，他就想到了这东西天大的商机，谁要是能拥有这东西的制作方，立就能富可敌国。

    “陛，此叫什么？”

    “纸。”

    文臣们激动得满脸通红，纷纷夸赞起纸的妙，恨不得就地写几篇华丽辞藻来宣扬宣扬，顺便也不忘夸一之前一直瞧不上的格院和游离于权力中心之外的兰陵公主。

    秦昭等他们宣完心的激动和兴奋，接着呈上了第二件“杀”——镫。不需要过多言语，只要一匹装备着镫的好在殿外溜一圈，武将们的睛就绿了。他们争先恐后地抢着试，甚至有两个将军当场打了起来。

    众人不以为意，趁他们打得火朝天，虎贲将军迅疾如风飞上了，有了镫的帮助如虎添翼，任他在上辗转腾挪都稳如泰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围观的武将们红得快滴血来，恨不得上把他拽来自己上去跑一圈，个个拳掌，呼声震天。

    再也没有人提起和亲的事了，和这两个划时代的伟大发明比起来，匈算个？谁要是再提起把兰陵公主嫁给匈，这帮暴脾气的武将们就能立告他个通敌卖国。

    宁王惊骇许久，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低估了秦昭。“兰陵公主关乎我大秦社稷，自然不可外嫁，不如换一位……”

    秦昭打断了他：“格院的发明还有很多，外使可愿随朕一同前去看看？”

    匈使者立即，这也是匈人了解对手的一个好时机。

    宁王不大赞同：“陛，格院乃我大秦重地……”

    “无妨。”秦昭又打断了他，好像存心不让他把话说完似的。也有一些老臣想站来发对，但秦昭已经自顾自先走了，他们只好跟在后面，互相传递神抱怨天任妄为。

    有很多重要的发明，只要知方法，是短短几天就能造来的。比如纸和镫，又比如火药。

    格院就建在秦隔的上林苑，宽阔的一角无遮无挡，烟熏火燎。众人正纳闷，忽然一声惊雷响彻云霄，顷刻间地动山摇，昏天黑地。文臣们被震得倒成一片，武将们也东倒西歪，虎贲将军白烨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蹿到了秦昭边，护着他退了好几步。

    秦昭有些意外，抬看了看白烨。白烨还在东张西望，警惕：“是不是地动了？”

    “不是，只是个烟而已。”兰陵公主从销烟尽走来，拍拍手笑。

    “你这叫烟？”赵衍目瞪呆地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吓到诸位了？真是对不住。”兰陵公主笑得灿烂，“实在是我这格院有小，放个烟都不好放。要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漠草原上，万千烟一同绽放，一定非常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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