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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两个漏网之尸，一旦它们趁着黑夜跑来偷袭作妖，也够他们忙活的了。

    回家后陆志飞清了一弹药，发现他们只剩了不到一匣弹，装柴油的壶也只留了一底。好在家里还有很多柴禾，后山也有足够多的枯树枯枝。只要提前得到预警燃起火堆，手里的斧、菜刀和□□也能应付过去。

    卢九月关上院门跑回屋里，看见大哥和二哥正凑在一起，一边烤火一边聊着什么。她搓着手了门，把堂屋门也关，哈着气凑到火盆边，说：“好冷！”

    陆志飞忙朝她了把椅，卢志和则拿起火钳，在火盆灰烬里扒拉，说：“饿不饿？我看看红薯烤好了没。”

    他说着，从火堆的灰烬里扒一个红薯，用火钳夹着磕了磕灰，了，觉得红薯已经变了，这才把它夹到一旁摊凉。等不那么手了，他把红薯掰成两半，给陆志飞和卢九月一人一半，说：“最后一个了，赶趁吃！”

    卢九月接过来，一边小心撕着红薯外，一边说：“好！”

    烤好的红薯，表是有焦黄的锅，瓤则白白的、面面的，散发着植的香甜。陆志飞了，掰一块递到卢志和嘴边，说：“来，张嘴！”

    卢志和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块，说：“好了我不要了，中午吃得很饱。”

    话音刚落，卢九月也掰了一块，递到他嘴边。他只好吃了，又说：“你俩吃吧，这是咱家最后一个红薯，以后可再没有了。”

    卢九月小小咬了一，把甜的红薯在嘴里慢慢咀嚼，想到这个冬天再也没有好吃的红薯了，就有舍不得往咽。一个小红薯，三个人分着吃了半天，细细品尝每一的味，最后吃完的时候，都觉得很满足。

    “土豆也快没有了，”卢九月说：“好烦哦，冬天还不过去！”

    等寒冷的冬天过去，地里多少总能些吃的东西，比如野菜，比如树叶，比如红薯和别的庄稼。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绿的东西了，卢九月忍不住咽了，说：“哥，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天你带我们去采荠菜，回来还包了荠菜饺？”

    卢志和看着她笑了笑，说：“记得啊，那次我们还放了风筝。”

    陆志飞也笑着说：“我还记得有个气包走路走到一半，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请问你知是谁把她背回来的吗？”

    卢九月趴在大哥上笑，大声说：“我不知！我忘了！”

    “等天来了，我们再去挖荠菜吧，”卢志和摸着妹妹茸茸的短发，说：“回来我们一起包饺，还可以荠菜包。”

    如果他们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如果天的田野里还有荠菜的话。

    这天晚上吃过饭后，他们依旧睡在同一间房里，卢志和守上半夜，陆志飞守半夜。临睡前三个人就着火盆里的微光，又聊了会儿天。卢九月说：“应该不会再有丧尸来了吧？”

    “有可能，”陆志飞也说：“如果那边真的还有丧尸的话，这两天也早该过来了。……要是能过去看看就好了，也免得天天这样提心吊胆。”

    “不行，不能！”卢志和断然否决了这个提议，说：“那里面太黑了，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弹药。”

    溶曾经是一条隐蔽的通，现在则变成了一个隐患，如果里面躲着丧尸，他们去无疑是自寻死路，陆志飞也明白这一，忙说：“我不去。我就说说。只是，要是有□□就好了，脆把炸了，彻底封死。至少让它们没法从那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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