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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陆志飞懒懒地应了声，说：“你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儿彻墙的事，第二天陆志飞和卢九月很早就起床，扛着锹在离溶很近的地方扒一间被积雪掩埋的房屋。等卢志和在家好早饭，三个人吃了饭，就去扒那间房。他们先拆了坍塌的院墙，把砖块扒来，放到一扇木板上，再用绳拖到溶那边。因为有溜溜的积雪，拖过去也不用费太大力气。然后卢九月和陆志飞在架了个火堆，拿小锅把雪煮成。他们跟上次一样，先用把砖块浇，一块块垒好。等结成冰后，砖块就牢牢粘连在了一起。再在墙上淋，整堵墙就冻得又又。用这方法，他们彻了一堵近两米厚的墙，把溶彻底封上了。

    第二天陆志飞醒来后，看见天已经大亮，边的被空着，卢九月缩在最里面的被窝里，只一个小小的后脑勺。陆志飞帮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穿了衣服，开门去了厨房，就见卢志和正在灶饭。他熬了粥，了饼，这会儿正在切土豆丝。

    “睡不着，就起来了，”卢志和把土豆丝泡里，说：“饿不饿？九月起了没？我要开始炒菜了。”

    两人挤坐在灶门前的条凳上，就着灶膛里的火烤了会儿手，陆志飞便把卢志和的脸搬过来，仔细看了看，说：“比刚来时气好了。”

    “等天气和了，可以从山上走。”陆志飞说。他们以后不可能不去寻找资，溶堵了，盘山公路也毁了，但总归还有山路。虽然不会好走，慢慢走，多时间，总能过去山那边的。

    卢志和回笑了笑，说：“还没醒过来呢？怎么不多躺会儿？”

    “还睡觉呢，”陆志飞松开他，摸了摸卢志和的手，很凉，便把他拉到灶门前，说：“先过来坐会儿。”

    “嗯，”卢志和笑了笑。陆志飞又摸摸他的手，叹气说：“还是凉。赶明儿我找找那个堰塘去，里面

    陆志飞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把搁在他肩上，一语不发地看他切菜。

    卢志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不用□□，也能把堵起来。上次你们不是把院墙补好了吗？我们在彻几堵墙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惜家里没□□，”卢九月躺在被窝里，一张小小的脸，说：“而且我们以后想去外面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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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就先这样吧，”三个人一起仰看着彻好的墙，陆志飞说：“冬天它们应该过不来，等天气和了再说。到时我们想从这边走，冰化了拆墙也很方便。”

    忙了一整天，他们都有些疲力尽，晚上很早就上了床。这夜仍然留了人值守，上半夜是陆志飞，半夜是卢九月。大概是那堵墙带来的安全，整个晚上显得份外安静，连风声都没有。在一片静谧的黑暗里，没值夜的人睡得很熟。

    陆志飞和卢九月同时兴奋起来，是啊，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本来也不是特别宽，他们在那里建一堵墙，把堵上不就好了？那些东西虽然牙尖爪利，但它们那么笨，就算转悠到那儿了，又怎么会知墙外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