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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班还有叫白霖的么?”
“这么好听又稀少的名字,还能和谁重?整个外语系,就我一个人叫这,没别人!”白霖以她惯有的者气势,压倒对方。
见她这样,男生倒窘迫了,呐呐说:“我找那个白霖是个不的女孩儿,睛很大,梳着个尾,笑起来左右都有虎牙的……”
慕承和突然看了看我。
“怎么了?”我摸了脸,不禁问。
“虎牙。”
“你有虎牙么,我也有。”我说。
他淡淡微笑,“我没有,但是我知你有。”
与此同时,白霖也指着不远的我,对着那男生说:“同学,你要找的是她吧。”
原来,男生叫刘启,是计科系的。
他便是白天在排我后打饭,还跟着堂师傅一起笑话我,接着被我狠狠地剜了一的人。
后来,我从人堆里挤来,将饭卡丢了,他正好拾到,想叫我,却没想到我溜得跟一青烟似的,就在堂消失了。
他无奈之,去学校查了饭卡上的学生信息,然后问上门来,还给我。
那饭卡是白霖的,所以他便以为我叫白霖。
课后,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和白霖都定决心要报答人家刘启的恩德,有机会一定请他吃饭。
这个周六,我不用去彭羽家上课,而老妈的休息日也终于和我重合在一起了。她在距A市60公里的女监狱上班,我们学校和他们监狱分隔在A市的东西两,其中艰有将近一百公里,来来回回很不方便。所以,虽说在一个城市,却很少见面。
很多人觉得警察就是公安,公安就是警察。其实,公安只是警察中的一。警察还有狱警和法警等等。
我妈就是地地的狱警,穿着警服上班,臂章上的警徽里绣着“司法”两个字。
白霖经常羡慕说:“小桐啊,你妈妈穿起制服的样真是英姿飒。”
可是我妈明明就是一个梨形材,肚上的游泳圈足足有三个,我怎么都不能将她和“英姿飒”这四个字联系起来。所以我一直在琢磨和自省,究竟是我的欣赏平有问题,还是他们都有问题。
她平时本来就忙,加上狱警这项工作的特殊,只能休,也需要时常夜里值班,不分节假日,故而老不回家。我也就索呆在学校里,偶尔去看看爷爷。
我在回家的路上绕去菜市场买了菜和鱼,准备给她老人家一顿丰盛的午餐。一般他们值班以后是早上九班,稍微磨蹭一到家也就十一了。
老妈到家的时候,我正在端鱼。见她连制服都没换来就回家了,我奇怪地问:“你走得急啊?”因为大分况,他们是不允许平时穿警服的。
“恩,”她洗了把脸,“你王阿姨他们送了我们监区一个女犯到城里来看病,大概是要住院的样。我吃了饭还得去医院替他们守一。”
“哦——”我蔫蔫地应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我俩对坐着,只听见咀嚼的声音。
她说:“我一会儿顺给你他们送钱过去,多了四百,我放你桌上了,个月你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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