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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炎并不想听这些，用吻打断他，第一没亲对位置，亲到脸颊，还要盲人摸象地确认位置，费了半天功夫，最后也只是蜻蜓的一吻。

    如此一来陆晓风的发被他了，程炎用手指替他捋好，缓慢又仔细，心想这个人怎么发了总是忘记修剪？

    “说真的，”捋发的动作中带着一丝悲伤的意味，“我想过了，到了你真的结婚那一天，我就立刻忘记你。如果这辈我们不能在一起，那就辈吧。”

    陆晓风默默地没有辩解，知现在程炎再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任何承诺，多说无益，还是好好陪着他吧。

    破镜也能重圆，只要两个人保持默契地不去提那些不该提起的人。

    程炎睛受伤这件事，知幕的不多。“自己一不小心伤自己”的说法太离奇，没人相信。众说纷纭，传言他是在生产线边上了意外，还有更能编的，说程炎有只球被摘除了，现在里面装着仿真的人工球。

    听起来多吓人，陆晓风也以为这双睛没指望了，鞍前后地伺候着程炎。

    衣来伸手，饭来张的日开始了。

    陆晓风照料病人早就培养了经验，从早上起来穿衣服开始，扣一粒粒帮程炎扣好，领带也由他来打。亲自把人送到科技公司，把蓝牙音箱手机杯抱枕薄荷糖在桌上一字摆开，上盖一条毯，全准备好自己才去上班。每隔一小时要打一个电话。等他班就来接人。甚至有一天，陆晓风正陪着程炎听着戏曲，忽然有而发地说：“要是我的睛可以给你用就好了。”

    程炎说他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事。陆晓风就解释自己是开玩笑的。

    程炎边几个心腹没人告诉陆晓风真相，谁敢说来就是和程老师过不去。

    程炎走路靠陆晓风牵，吃饭靠陆晓风喂，整个人掉了罐里。浑的骨闲得发，正愁找事活动活动骨，这时就接到了一个突然的求助电话。

    是陆晓风的妈妈打来的。

    她说本来日过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关于儿喜男人的丑事又到传开了，那个买了他们家二手车的人也不愿意再开那辆车，整天上门他们退钱。不肯退钱，晚上家里就被人砸了大门和二楼两排窗玻璃。

    车是程炎为二老买的，因此电话就打到了他那里。

    “买车的说，别人笑他连同恋的二手车也敢开，不怕得病，”陆晓风的妈妈一边倾诉着一边抹泪，“我们镇上有个女的在晓风的酒店里打工，是我们介绍过去的。她最近回来了，我想是不是她说的......”

    程炎立刻打电话给周咏，从那个妇女手，调查酒店近期的离职人员，总算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从源上说起来，这事还与詹先生的妹妹阿玲有关。当初她靠着詹的面，在酒店里寄售了一批质量不合格的保健品饮料。程炎表面上答应，奉违地调价格，让这批保健品卖不去。并且在把酒店给陆晓风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净，理了所有存货，也就是直接扔了。

    它们只在酒店里铺货很短的时间，本没有客人消费，影响力却不小。许多员工成为该饮料品牌的网络代理，又一层层发展亲戚朋友当线。她们在朋友圈里发照片，参加了代理商聚会，并和“总裁”阿玲合影。

    前几天有员工在酒店里向客人私推荐这保健品，被举报到人事。周总经理在开例会时提到这个事，示意直接开除这名员工。陆晓风开会时有不在状态，就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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