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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天拿一个纸包,打开扔到男人面前。钞票洋洋洒洒地飘满了院,不少飘了门前臭沟,其中的侮辱不言而喻。
念到主角二人在盟誓的樟树前一齐殉,程炎显得有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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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天说了个数,程炎就指挥他把车开到另一个地方。
陆晓风没说话。
屋里的男人没想到有人能比他更氓,冲来护车,指着他们的鼻说要报警。
程炎带上两个人去陆晓风父母的家,除了邱天,还有自己大学时的跆拳教练,那个他安排给陆晓风的保镖。为什么要选这两人,一个过小混混,一个浑腱,能打得普通人满地找牙,他本就是打算以暴制暴去的。
真到了那天,陆晓风自己反倒看戏时红了眶。还好现场演的灯光很暗,没有被别人看见一个大男人如此。
就是这么一回事,程炎替二老了恶气之后,镇上再没人敢说陆家的闲话。陆晓风在几天之后才从邱天嘴里得知完整的经过。
“他不让我们告诉你。”邱天笑嘻嘻地说。
“你不会生气了吧,程哥可都是为了你好啊。”邱天一门心思给程炎说好话,“那辆车我们也没糟蹋,就是样吓唬人,砸了车窗而已。已经送去修了。”
来到一远比陆家气派的小洋楼前,正好那辆要退还的车就停在院里。教练从后备箱拿尔夫球,踹开院的门,冲去开始砸车。程炎事先吩咐了邱天不要动手,所以小孩就专门搀着墨镜的程炎车,给他上烟,一边报告砸车的展。
到了镇上,车停在陆家外面,程炎自己看不见,就吩咐邱天:“好好数,一共碎了几块玻璃?”
“我在你里就那么逊?”程炎摸瞎地伸手,揪住陆晓风的脸就往外拉。
程炎好像与他心有灵犀那样,就在那时候,在桌牵住了他的手。
程炎在睛受伤之后靠收听戏曲打发时间,逐渐喜上京剧,订了一场名家演,那场戏是由粤剧改编的《帝女》。舞台两边都是有提词的,程炎怕到时候听不懂又看不到提词,事先让陆晓风把网上查到的资料念给他听。
“你到时候可别哭啊!”陆晓风知他是个泪包,先打打预防针,“睛的伤染了可不好。”
事先已经知了剧,结局那句“并同心向月光”,即便唱得再悲恸也
程炎一烟,没两扔到脚底踩灭了。轻描淡写地:“你不是不要了么,我砸自己的车,关你什么事。”
他们临走之前顺便把这人家里的窗玻璃也都通通砸了,和陆家被砸的玻璃数目一样,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周咏和程炎推断,这个妇女被辞退以后心里有气,可能在镇上逢人便说陆晓风不厚,不肯照顾老乡之类的。也会顺嘴说陆晓风和男人在一起的事。镇上就那么大地方,来来去去传到买了二手车的人耳朵里。
“我们占理啊,那人把卖车合同扔你爸妈家里,他们钱,我们把钱一掏,那不就是程哥的车吗?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就不怕被抓?”他不可思议地问。
“没有。程炎总是这么帮我,偷笑都来不及,”陆晓风说,“以后你们再办这危险的事,把我带上,别再瞒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