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幽室销魂(为抹药被迫自渎)(1/2)

    夜晚,劳累一天的零九赶回自己的小屋,匆匆洗漱,倒里便困倦得要睡去。

    意识将散未散之际,他突然想起大夫给的纸包和膏,一清醒过来,坐起

    虽心里有些抗拒,可他又着实不愿再为梦所扰,于是犹豫片刻,还是从包裹里翻那两个什来,拿在手里细细端详。

    盛膏的瓷瓶样普通,与寻常的金疮药瓶别无二致;容量颇大,似是能用上不少时间。零九开木,挖来捻了捻。只见那膏白,被指腹温过便要化,粘稠地淌在手上,微微发。凑近一闻,膻腥气混合着麝香味儿,正是之前他没认的那剂新药。

    半透明的白浆沾在指间,零九瞧着,不知为何有些异样的觉。他暂且,又伸手取过纸包。

    纸包大,沉沉,封得极严实。零九好奇地解线,待剥开最后一层,看清里装的东西后,却像被到一样立刻丢开。

    那纸上赫然摆着几短不一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经络毕现,教人一看就知是什么。原来药叔所谓的“”竟是这个!零九简直尴尬得无以复加:倘使握着柄假,还得尽可能推挤到去,那岂非与寂寞幽闺里自渎的妇无甚两样?怕是比最饥渴的女更糟糕,夜夜皆要将上一,因着手指不够门在外也须不离……

    他直想得发麻,呼都急促起来。此时方才庆幸自己住在阁主单间,否则,要在熟睡的属同僚边脱了,把玉悄悄捣儿里,他实在不来那等事。

    ***

    于是便见昏暗的室,光的青年仰躺在床上,眉微蹙,一曲起,一手搭在间小幅地动作。

    看上去仿佛男寻常的手活,但若仔细再瞧,却会发现青年的指掌错开翘的,正陷在更隐秘动,翻搅一片叽咕声。

    凑近,那景致就愈发清楚:一枚红的女不住蠕动,咬着什么往里吞,合不拢的隙间微微透些碧;手指挲抠挖着小,似是想将那东西取,可无比,竟是教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反倒把中之撵得一,直撞得底酥麻震、酸难耐,更是得控制不住,连底的床单都洇一团痕。

    青年低着,嘴微张,不自觉的失神来;脸上红浅淡,衬着因常年藏于影而显得白皙的肤,为他平添了些许

    待到终于拽离那动的玉,一乎乎的也跟着涌,混着大滩浊白的浆絮,是好不容易涂去的药膏。

    又浪费了。零九把沾满扔到一边,懊恼地用小臂遮住睛,不知该拿自己的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会这样多?而且也太气、太,一细细的凉去,都像捱不住一样惊缩;稍微旋转磨蹭两便地要起来。若是遵从医生的嘱咐,再把那假模假样的推到最,一底,就能激起一让他面颊生红的快里更是溜溜地滋不休。等他勉抹匀了药,动作生疏地扯时,女早已泛滥,什么膏都夹不住、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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