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幽室销魂(为抹药被迫自渎)(2/2)

    然而他的麻烦还远未结束。

    最为夸张的是两只,不知何故变得极其,随一起胀得厉害,时时刻刻红起着脯上,简直像被谁一直叼在嘴里扯咬一般。零九从未如此鲜明地受到这官的存在,哪怕不着寸缕,那奇特的饱痛都得他坐立难安;更别提过布料糙的衫时,一瞬间的酥麻过电之能让他惊着弓起腰来。

    时光飞逝,转瞬又去了两月。这期间,虽每夜都被假、白日中总有些空寥之意,但零九确实没梦了。

    起初,只是涌起的异样。那觉颇为陌生,要形容,则仿佛有什么要从里生发来,撑得整个前都隐隐作痛,外却看着寻常。零九先是忍耐,后来胀得受不住了,才徇着记忆中大夫的话,偷自己的。可这动作毕竟羞耻,他又常在主人边待命,难有独之时,于是疼起来,多半也就咬牙着,当作受刑捱过去便罢了。

    如果有好好地住那里,直到早上再取来的话,或许就不会让东西得到都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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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数日,不适似稍有缓解,他亦渐渐觉得习惯。但接着,更有令青年措手不及的事发生——他的样起了变化。

    状属实太令人难以招架,零九终于还是再去了诊间;却被告知教医受邀远游苗疆,归期未定,仅余几个弟在教中值守。零九不将秘密暴给第三人,又无法解释自己涂用的膏和的蛊,没奈何,只能缄而归;转日忍着耻意买了些女穿的小衣衬在暗卫服里面,这才舒服正常了些,不至于行走时被磨磨到

    连上药这等小事也不好,难他真的如此……吗?他又如何暗卫,如何掩饰自己、跟在主人边?零九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还是坐起来,从一旁洗净的玉势中复挑的,努力涂上药膏。

    ***

    零九习武多年,所练并非刚猛暴烈的功法,反倒以轻功暗为主;因而他的肌形状并不夸张,平坦结实,只微隆起个廓。然而现在,那廓的弧度可见地变大了许多,几乎鼓成了两座圆的小丘;外裳裹着,还勉能说是男人的“壮硕”,衣服一脱,立刻就要馅:那分明是一对豆蔻少女般初初发育的淑,既有不盈一握的青涩,又显些柔丰满的形,只教人瞧一便心猿意,恨不得当场伸手给他烂玩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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