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隔衣nongru(zuo了主人的教ju)(1/2)
前段时间,山猪瘟肆,价飞涨,财阁阁主看准时机,售空几批囤积的成畜,小赚了一笔。
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请示教主赘余,自己决定欠妥;近来府库也丰盈,无甚大的用度,竟让他破天荒地攥着银没。召集其他阁主事讨论,有人提议拿去翻修西峰的童舍,获得一片附和;零九照旧没什么意见,于是这事便定了。
西峰三侧环海,一面依着主峰,地势险陡,在圣教五山中最是易守难攻。原本用于安置战殁者的遗孀和嗣,后逐年扩建,大分教众的家眷都搬了上去,又设了蒙学私塾、织坊林田,端的是一派其乐、自给自足,让为教力的不至有后顾之忧。
童舍里专住孤儿,多半是外随捡回来的娃娃,看着骨尚佳,便丢给先生教养。此时最大不过垂髫,听说房屋整葺,要去主峰暂住,都兴奋地吱哇叫,挨了训才瘪嘴收声;被领着走过两山间空悬的云桥索,却也不怵,一径笑闹,时而觑去瞧那渊,或对着峡谷纵声狂呼,早早便显些圣教中人恣意放的样来。
如是本皆与零九无关,直到这群小崽撞上他的主人。
***
“人迎。”
两微凉的手指在零九颈侧,他战栗了一,双臂叠在后,竭力保持静止。
他的面前团坐了十几个七八岁的娃娃,一双双大目不转睛,好奇又崇拜地看着他和他后的人。
事为何会变成这个样?零九勉力思索着,仍有些茫然:稚童顽劣,不服老先生教,奔逃学堂,尚能够理解;缠着恰巧路过的主人,撒耍痴,说什么“要好看的哥哥教”,却是胆大包天……可主人怎竟会答应?又唤他来,叫他立住,用他教小孩认……
“气舍。”
低沉有磁的男音在耳畔震响,致命被抚过的觉让零九瞬间回神。那指腹轻贴着他的肌肤,平稳而缓慢地移,最后定在锁骨上缘。零九呼微窒,面庞涌起阵阵麻意,连带着也发麻,思绪倏地昏起来。
主人的手在他上,主人的手握住他的脖,主人的手……
零九不自禁地吞咽了一,结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了嘴,发细小的息声。
他背后的“老师”似乎对一切毫无所觉,手指仅稍作停顿,便沿着锁骨侧渐推至中,又朝着的方向一转,连划过“气”“库房”两大,最后堪堪停在零九的峰将隆未隆之。
“屋翳。”
宛如被满盆冷兜浇过,零九骤然清醒过来,既惊且悔:他怎么蠢到这般地步,居然忘了他的那、那……再往,就会被主人摸到!虽然有衣服相隔,但那里变得那么柔,又鼓胀着,得丁磕碰都会吃痛,一定与正常的男人不同吧?如果被主人像之前那样住,他……
恐慌一摄住了他的全心神,他几乎就要不不顾地夺路而——但仅剩的一弦理智阻止了他:他本没可能逃开主人,他连这个念都不该有。他与主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只要跑一步,他就会像只狗一样被提回来,被冷斥,被喝问,甚至可能会在光被撕开衣服,让他的一对暴在众目睽睽之,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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