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1/2)

    自毁

    蔺月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心一阵剧烈的钝痛，她挣扎不过只觉得那样沉重的而又真实的痛像一样瞬间将她淹没，就在她快要窒息的一瞬，像是突然有风，夹杂着的空气和好闻的青草味，过蔺月的脸，像是什么来过，又悄然离去，那么温柔。

    她在黑暗中猛地睁开了双，膛息不定，仿佛在某个时刻，她真的被刺了一刀。坐起来发现原来是窗被夜风开，她光脚走床，屋外雨已经停了，只剩夏夜晚风温柔地在黑夜中回。

    第二天清晨，其实也算不上清晨，清晨的CBD明明是上班峰期，但是这个时候大厅到楼梯空空没有一个人，夏妍心怀里揣着一把刀，为了防止检查，她特意装成了一个妇，没有人会用扫描仪去妇的肚。

    尤其是一个平静、独的妇。

    地把手伸自己的兜里，摸到了冰冷的刀刃，她一惊，原来这不是梦了。

    这时电梯门打开，她机械化地跨去，迎面却看见蔺月走来。

    蔺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来了？”

    夏妍心本能地往后退，靠在了电梯门上，蔺月一把把她拉过来，两张脸面面相觑。蔺月摁了往的电梯，“我现在要去法院没空，你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夏妍心摇着，一个趔趄没有站稳，刀从她怀中掉来，在地面惊起一阵脆响。

    还没来得及反应，蔺月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捧着电脑，一脸错愕，并没有察觉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蔺月。”她喊了一声，把显示屏对着蔺月，那是一则再普通不过的新闻，只是新闻的主角换成了她熟悉的面孔。

    白底黑字，却目惊心。

    “7月11日，飞行员靳若尘在执行抗洪任务时，不幸以殉职，壮烈牺牲。”

    “正连职飞行员靳若尘，在校期间被评为‘优秀学员’，到队后连续两年飞行技术考优秀，是同批飞行员中的佼佼者。

    英雄浩气千秋在，勇士忠魂万古存。

    离家是少年，归来是英雄。

    靳若尘烈士，一路走好。”

    一个人的一生缩成了一则短短的讣告。

    夏妍心也忘记自己是怎样走向电梯走大楼的，腹着的枕衣服也掉了一地。连绵了月余的雨像是被一只手扭了龙，外面着明晃晃的太，她明明被晒得那么温，心里却如坠渊。她摇了摇，喃喃，“都结束了吗？真的都结束了吗？”

    她觉得力不支，终于失去了浑力气，无力地跪倒在街上，哭得那么那么的悲伤。

    在蔺月国前的那段时间，她忙忙碌碌地忘记了很多事，比如错过了靳若尘的遗告别式，比如忘记了怎么样就和纪翀宇这样冷淡了去。却牢牢记得一个秋的午，也许一切事告一段落，靳若尘的妈妈现在了她面前。

    无人的咖啡厅，她说，“若尘是在抗洪任务时，救人落而亡。”

    说到这，靳若尘妈妈圈又红了，埋着传来隐隐地啜泣声，让蔺月那句“阿姨您节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绪稍微稳定了一，递来了一沓文件，“若尘最后的遗书是把他名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你。如今这些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用，我们也愿意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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