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秦宴臣的跪tian(2/2)
“唔…………咯咯……”
“如何幻象?”裴离并不打算和九娘掰扯,似敌非友。
裴离既羞耻又舒,脑海中纷地炸开无数朵烟。
男人着他的腰,住他的。
“师兄还有别的事要。”裴离了崔危的脑袋。
裴离回到街时,九娘正在院中对镜描眉。
裴离觉得禁两个字使用得极为妙,他可不就是秦宴臣的禁,秦宴臣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裴裴……”男人还嫌不够,往后着他的后。
……
男人富有磁的声音贴在耳畔,房间的意陡然升。
十来分钟他就憋不住,脚背绷,在秦宴臣的嘴里,男人咕咚地把全都吞吃净。
“吃完早餐再起……”
没见崔危的时候,心中积蓄万般叮嘱,见到崔危后,反而一个字都说不来。
五个时辰后,裴离妆镜,继续躺在院中的竹椅里休息。
“小危,回去给师尊带话,就说,我在万狱阙一切都好。”
轻柔的吻顺着额、鼻尖、、锁骨一路向,的痕和气贴在肌肤,让他不由自主起腰搂住秦宴臣的脖。
他抬又被去,男人的压在他的辗转厮磨,手掌不安分地掀开睡衣,着他的腰。
可能吗?
可惜,他以后怕是连好歹都没有了。
“裴公,回来了?”
裴离被摸得浑发,细碎的声调裹着微粒在他的耳廓旁浅浅刮,偏要震得他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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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真不打算同尊大人服么?”九娘抖落眉笔,眉笔便化作烟枪垂在她的手腕里,“小可,今日的任务,可是幻象噢,它会幻化你最期待的媾场景和姿势,并且让你尝到真正的极乐,不少修士都迷失在海中,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裴裴,再睡一会。”秦宴臣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床。
如果崔危真的能秦府地牢,他就要欠谈放的债了。
“师兄,你不和我走吗?”崔危缩在青年的颈窝里。
九娘说完这句话,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偏朝裴离看了一。
的细小褶皱被男人耐心地拨开,一尝吃后分来的,被掰开到极限,翻后的红白。
灼的瞬间包围过来,吞吃着他的,绵的立刻变得,充血的觉涌上。
“他竟然把师兄视为禁……”
他被得哼唧不止,双不由自主夹住秦宴臣的脑袋,又被势掰开。
“没事,”裴离拢好弟服,“就是给我的小惩戒,不严重的,一都不疼。”
难得的周末,他躺在床上,秦宴臣搂着他睡觉。
他踏幻境。
“嗯。”裴离淡淡地应了一声。
裴离哪里不知秦宴臣的再睡一会是什么意思,再睡一会他倒是真的。
他是浣渡的耻辱,也是缥缈宗的耻辱。
逃不的万狱阙,回不去的浣渡,九州之,竟然没有他的容之。
崔危再不经人事,也能明白那些青紫的吻痕到底代表什么,猜到冰环的作用并不难。
九娘兴趣盎然地观着裴离想象来的,温柔到无趣的媾,竟然是他心的期待吗?秦宴臣怕是辈都学不会。
裴离无可逃,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中,细血随着温度的升一浸泡开去。
“诺,”九娘的烟枪指向她用来梳妆的妆镜,“现在你能抵御得住,保不齐之后会影响你对秦宴臣的态度,对抗他人不可怕,对抗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才是最可怕的。”
的腔包裹住他的望,一吞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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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睛,脑海里全是秦宴臣为他跪的画面,男人剪着短发,眉目如刀削斧凿,完全就是小说中的霸总脸,却跪在他的,服侍他。
秦宴臣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尖着他的,砺的划过的,津把都涂得漉漉的,像是被摸上油脂的。
周遭是掩藏在记忆的景象,他在21世纪的家,纯白透纱窗帘,绿草纹床单,光斜照来,净又舒适。
裴离莫名地望着九娘,这是她第二次对他说好自为之。
若是让他来翻译,九娘这句话的真实怕是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小可,过刚易折,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