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2/2)

    谭珍娴听她这么称呼她疙瘩都掉了一地，又不得不回应，“不必了，我年纪最小，我丈夫官职也不是最，主桌上位我如何坐得。”

    最后还是坐在了她边，齐姎这才端起酒杯，“来，我替父亲敬各位一杯，前日空难亦为国难，值此风雨飘摇之际，还承蒙各位抬举，我父亲必不负重托，直至一任正式元首升任之前，恪守代理之职，鞠躬尽瘁死而不怠。”

    谭珍娴同太太们登着跟鞋站了一天，此刻大家无不脚酸麻，这会被接到了元首府，哪知还是不能夫妻相聚，被直接安排去了偏厅。

    谭珍娴想苦笑，这位还真说不准。

    她招呼众人坐，每个人名牌陆陆续续席，谭珍娴有意离她远，往最偏的那桌去，殊不知齐姎早就锁定了她，“珍娴，到这里来坐。”她指了指她边的位置。

    “这么听着倒是我们齐家怠慢各位了？”齐姎踏着冷冽的话音走来，她今天着笔的制服，发用香味郁的生发油盘成个一丝不苟的司髻，看上去练又不失妩媚，可微微吊梢的双凤里一如既往地藏着狠，令周围晰晰索索的话音次银光棱棱，谁都知这是用无数个人换的。

    卓君尧不明所以，以为他虚伪客，漫应，“她很好。”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几声鹧鸪啼鸣，两短一，谭珍惜原本涨的大脑忽然警醒，这是北党的暗号。

    齐潍东若有所思地，话风一转，“啧！不像我们家啊，飞狗！你也知姎那脾气，天天同她大嫂斗气，我夹在中间，实是难。”

    “莫要推辞，我说你坐得变坐得，”齐姎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满堂人我只认得你，与各位夫人太太皆不相熟，你不替我引荐引荐？”

    他被缠上便不大好走开了，午的就职演说齐潍东还贴着他，见了鬼一样同他聊家里短:

    齐姎倒也没发难，率先在主桌主位上坐了来，“大家莫要误会了，我们此安排并非要搞男女有别那，反倒是为了让各位夫人们更加自在，男人便让他们酒桌上推杯换盏去，这小宴会厅的菜可都是心安排的，全是夫人太太们的最，我父亲特地差我过来陪伴大家，又怎会不看重各位，男人们在外打江山，全靠女人们在后方持妥当，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大家都劳苦功。”

    “自上次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也好久未聚了，今日敞开聊聊，弟妹还好吧？”

    一直在用大领导大夫人大小元首这样尴尬的代称是因为想区别于现实世界，想了一圈用任何一目前世界通用的称谓都不妥（主席？总统？啊啊啊啊脚趾抠地！）包括地名也是！都是胡诌的，这篇文章的借用背景其实已经不算特别民国了，总之背景只为剧服务没有其他的政治表达，因为民国离现在太近了，大家别代现实就好了不然很错。

    本来想写很——的一章再放上来，但跨越的天数有久了，先放一段上来吧。

    好不容易熬到元首府的晚宴开始。

    齐潍东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非我族类不可，非我族类不可。”

    卓君尧觉得他讲的一堆话实属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且令他抓不住重，随应，“女大不中留，早些许了人家便是，齐家独女这名，个国外的王室都不为过。”

    齐姎真就拉着谭珍娴场巡桌，让她引荐官们的家眷，很多夫人不胜酒力，皆以茶代酒，谭珍娴杯里却是实打实的白，几巡来都快醉了。

    刚才还在叫嚷的实业夫人气势瞬间弱了，闷不啃声地往后站。

    “去吧去吧！”实业夫人暗暗推她胳臂，“看她那誓不罢休的样，大日别为这小事搞僵掉了，你就让她呈呈威风，总不至于给你饭菜毒。”

    大家懂那个意思就行了哈哈哈！

    大家也纷纷举杯，一时间满场恭维溢之词不断，分不清是虚伪还是真心。

    卓君尧扫了周围一，确实已有人侧目，无奈只得留在原地。

    实业夫人是个嘴快的，忍不住一通抱怨，“这是如何安排的，早知便不来了！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哪朝哪代了，莫非还搞男女不共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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