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散兵x旅行者荧x五郎)(6/6)
两个人挤在柜里狭小的空间,距离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
“…会被人误会在这里什么奇怪的事吧?”她有些心虚,拢了拢上披着的外袍。
“是你自己思想龌龊,”她的地贴着他,温得他有些烦躁,“别挨着我,死了。”
“你以为我想?这里就这么大地方。”
荧抬看他,一束光线透过柜的隙了来,刚好照在了散兵不自然扭到一边的,酡红的脸上。
“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她突然鼓足了勇气,“不要再离家走了。”
散兵转过,垂眸看向她写满不安的脸。
家?那个地方,能算得上是他的家吗。
但这空的膛,只有在被她所需要时,才会被「幸福」所充盈。
好厌恶这样的自己,好恶心这样没有她就不行的自己。
“别装作一副多关心多在意我的样了,明明…还是那么讨厌我。”
散兵抿了抿,狠着心不去看她。
“我没有讨厌你!”她反驳,“要是在我家待着不开心,想回须弥……”
“你休想把我赶去!”他像是被踩了尾的猫,突然就炸了,“你就是想把我撵走,好带其他人回去!”
“我哪有…哪有想把你赶走?五郎他…呜…!”
散兵的吻堵住了她剩的话,微凉的柔让她上的气力像是在一瞬间全被走了。
这个吻并不,甚至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他轻柔地着她的,在她的上不断辗转,迭着。
随着不断地,她的呼也紊急促了起来,不自禁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以更主动的吻回应他。
似是没料到她的反击,散兵被她压得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到了柜的上,双手无措地垂在的两边。
离开散兵的嘴时,他的睛已经得像是要哭来了。
“为什么觉得我会赶你走?”荧着气,看着他这副委屈的样,气也消了不少。
“我没他那般善解人意,而且…你一次也没说过「喜」。”
他说得很小声,但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的,”她贴近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昨晚,像这样在浴室说过。”
散兵眨了眨睛,耳垂迅速升温发,绯逐渐蔓延到了双颊上。
“如果你想听,我还可以说十遍,说一百遍,直到你听腻了为止。”
“喜你,喜你……”
“…巧言令,”散兵嘴里虽这么说着,但已经上扬的嘴角卖了他,他把她上披着的外袍重新裹好,嗓音有些低哑,“我去一。”
散兵捧着几个堇瓜回来的时候,荧已经烤了衣重新穿上了。
“哪来的堇瓜?”她抱着膝,看他用树枝将堇瓜串好,又一个个地在了火炉边,“你刚才去就是去摘堇瓜的?”
“…我看起来很闲?”散兵在她侧坐,顺手理了理她的围巾,“外面的那些杂鱼已经全赶走了,哦,抱歉,忘了你这条漏网之鱼了。”
“那被「杂鱼」打败的你又是什么了?”看到堇瓜,荧也有饿了,“对了,面那个限时挑战…你有没有顺手帮我打了?”
“哈?为什么我要那事?”他发现她真是得寸尺,又开始使唤他了。
荧撇撇嘴:“小气,那我找别人帮忙去。”
“…了。”他路过的时候意识就了,都是被她给影响的。
“嘴上说着不,反应倒是很诚实嘛。”荧笑着用肩膀撞了撞他,调侃,“贤惠的田螺姑娘。”
“…无聊。”散兵一副答不理的样,轻嗤了一声,他看了看外面的天,“雨停了。”
“那回家吧,我想吃你的饭了。”她顺势往他怀里一倒,笑得像只偷了财宝的盗宝鼬,“我想吃鳗鱼。”
“坐没坐相,”散兵往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鳗鱼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吵着要吃。”
“那可是你第一次给我吃的菜,我当然喜,”她往又蹭了蹭,枕在了他的大上,“吃鳗鱼还有助于恢复力!”
“…你听谁说的?”散兵微一挑眉。
“我上次在鸣神岛路过一个卖鱼的地摊,听到老板是这样跟人推荐的。”
“那你可知,这补的是什么力?在稻妻……”
散兵俯,在她耳边轻声说完了半段话。
看着她瞬间涨得通红的双颊,他心满意足,嗤笑着补了句。
“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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