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tish(1/2)

    冯淼接了个北方城市的大案,带贺骋去助手,一去就是半个月。飞行时间两个多小时,贺骋门前随手从书架上了本《西窗法雨》。是本法学生的门书籍,冯淼当年第一堂课上就给他的所有学生推荐了这本书。如今再看容确实已经过时和浅显,倒是适合拿来打发时间。

    等上了飞机贺骋才发现,书的页封面上写了一个川字,和这本书的购时间,原来他拿到的这本是季川衡的。

    同居半年有余,两个人早已共用了家里所有空间,文献法典案例书籍都挤得满当当。每次大扫除贺骋都想把两人同时拥有的书扔掉一份,季川衡偏偏不让,扔他自己的他舍不得,扔贺骋的他更舍不得,为此同居后添置数量最多的家便是书架。

    这是他们相后第一次时间分开,贺骋挲着纸上的那个名字,很想季川衡,早知门前就着他彻底一次,不去他是否还有工作要完成。

    季川衡不善表达,偏偏留的每一痕迹都镌刻在贺骋心里,比如现在,他找到了一页藏在书里的诗。飘金艺术纸,纯黑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和季川衡线条利落笔锋匀称的钢笔字。

    那现代诗写的也说不上十分好,但言语间皆是意。贺骋仔细读完,随即大大的剜了旁边安排差的冯淼后脑勺一,冯淼受到了他灼人的神,转过来,贺骋又立刻摆纯良架势。

    落了地两人便投工作,贺骋只给季川衡发了个报平安的消息,再联系已经是几日之后。

    季川衡教过的班级组织聚会,他也在邀请之列,于是放工作去了。席间有个学生跑过来聊天,问起他某个师兄的研究生席位该如何争取,于是季川衡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贺骋,刚认识时对方的份也不过就是个同门而已。

    对方在外地办案,工作会有多忙他很清楚,所以再想念也没有宣之于,不想过多打扰。这会儿又想到贺骋恰恰不喜他从不表达,忍不住发了消息过去倾诉思念。

    贺骋还在工作,收到消息便想起来季川衡偷偷写的诗,于是把书拿来,给季川衡发了一段语音。

    季川衡回到家洗了澡才看到消息,却被语音的容熏得,好像卫生间里的蒸气也飘了卧室。

    那首诗是他阅读某日本作家的小说评论随手摘抄修改的,原作者已不可考证,他的修改也并没有严谨考虑过什么要素构成。那张纸后来随手到哪里去了也不得而知,不知怎么就落到了贺骋手里。

    季川衡记得那小说里的经典话。而他那诗中的“你”,写的也正是贺骋。

    ,

    语音里的贺骋嗓音低沉,因为工作辛苦又烟又酒,嗓还泡在咖啡里保持清醒,说不上好听,但笑意厚。季川衡听了,先是秘密被发现的羞耻,接着又被动,不知来源于他们中的谁。

    季川衡反复听了很多遍,听贺骋念那些话,一字一句从他心过,像一锅熬化了的白糖,粘稠。

    贺骋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复,于是播了电话过去,季川衡几乎是立刻便接起来,喊了名字又再无文。

    贺骋无意打破原本温的气氛,只是这通电话他本来就存了别的心思,他没提那首诗,问回到季川衡最开始的消息去。

    “想我了?”贺骋扯了领带解衬衫扣,手上慢悠悠地动作。

    “嗯很想您。”季川衡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鼻,光是听到这三个字便觉得窒息。事实上在他们曾经某一次事中贺骋确实这么过,两个人都受到了妙不可言的快

    “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季川衡实在无法在对话的最开始就主动说什么听到您的声音便起了这样的话,咬着嘴不开

    “看来也没你说的那么想吧?”

    季川衡仍是不开,越发恃而骄,敢这样不听话。

    ,

    “让我来猜猜?季老师是不是刚洗完澡?穿着我的睡衣?埋在我枕里?想自又不敢碰,听着我的声音就得滴了?”

    不偏不倚,他还能别的什么?无非就这事,贺骋全猜中了。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在想主人,想要您。”越是羞辱和的态度,越能让季川衡状态。

    “想要什么?你不说是要我猜吗?”贺骋了支烟了两又觉得嘴里发苦,还是扔回了烟灰缸里。

    “我刚才忍不住蹭了被,求您惩罚。”季川衡不被允许碰自己的,任何时候都是。

    “蹭被就够了?不想上楼拿个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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