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清醒的醉酒(2/2)

    沈章的视线有一模糊,一层雾随着陈知的话不断颤动,他听见陈知说:“既然沈老师断片了,那我就再说一遍吧:这只是一无伤大雅的小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知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除了我没人看见,所以沈老师,你可以依赖一我。”

    不断纠缠,那酒味很快就变淡到消失不见,但两个人却像远远不够一样从对方上不断汲取着渴望的香甜。

    对他什么——暴的、言语的侮辱、乃至鞭笞或者刑罚,什么都可以。

    陈知没回答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你不想跟我,但你也不想让我走?”

    沈章的脸一就烧了起来,他着气,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不受控制想摸地起的,迷茫的神对上陈知戏谑的笑容,颤颤巍巍卸了力,徒劳地

    见两人在约炮而不是恋关系上达成共识,陈知便抬手摘了他镜,他那双净清明的睛,随即亲了亲他的嘴:“那放心把主导权到我手里就好了,我会让你觉得比醉了还要放松。”

    但他没想过自己是在清醒的状态直面这一切,也估了自己对事态的接受能力。清醒迎接的不是浪漫放纵的一夜,而是让他这些年来的自控在一夕之间成了惹人发笑的泡沫的——他的可耻的暴望。他像抓着浮木一样抓着床单,避无可避地直视着陈知,艰难开:“继续说。”

    沈章颓然地松开了手,端起床的酒杯一饮而尽,那张冷清的脸上猛地漫上了桃,朝陈知了一个哀伤的笑容:“我喝醉了,陈知,跟我。”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沈章的脸变得难看起来,睛因为醉酒泛着红,上也因为淋着靡的酒而显得十足,然而眉却拧着,嘴将那不该有的望像红一样抿了去,里更是闪烁着细碎的痛苦。

    “不过沈老师,你这么张可不利于开始。”陈知酒,微微凑到沈章边,沈章试探地张开,让陈知将这酒渡了来,甜腻的酒刺激着味,让沈章刚清明的神智又慢慢变得迟钝了起来,酒顺着肌肤淋,他条件反去接,却突然意识到这就是陈知想要的——想看见他被得一团糟,从外而

    沈章古怪,像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迟疑着告诉她:“那倒不用···很奇怪。”

    沈章抓着她的手没松开,随着她的起慢慢坐了起来,哀求的神顺着她的动作移了上去:“就这些了吧,我没什么其他的事吧?”

    陈知用膝盖蹭了蹭他起的,继续:“我遇见你的时候,你的手就放在这。”

    陈知发一声浸了酒味的闷笑,保持着一个恰到好的亲密距离,眨了眨打趣他:“沈老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会在喝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意迷地接吻,然后再自然而然地上床?”

    她腾一只手松开桎梏,手指拂过他的角,那里什么痕也没有,她语气温和,不带一丝嘲讽:“沈老师,你好像快要哭了。”

    哪怕他知这话只是虚假的安,但他心里确实因此涌上来一微小的共鸣。沈章没说话,陈知亲了亲他的泪,轻轻问他:“我给你穿上了,现在让我脱掉好不好?”

    陈知将沈章推倒在床上,将酒杯随手搁到床柜,双手制住他的手腕在两侧不让他动弹,居地俯视着他:“沈老师,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躺在坛里的。”

    可耻的和如蛆附骨的罪恶将他撕成两半,他一边渴求着陈知的安抚,一边着于事无补的拒绝,他的手轻轻搭上陈知的手,缓慢、没什么力但是决地拒绝了陈知:“对不起,陈知,但我今天恐怕没有办法跟你了。”

    沈章没说话,但他微微迷茫的神明摆着告诉陈知他就是这样想的。陈知确认一般问他:“是不是睡醒之后还要有温存?”

    “你衣服扣解了两颗,刚解开腰带,”陈知压,面庞堪堪停留在能够仔细观察沈章的距离,“沈老师,你沉迷望的样真的太好看了。”

    陈知笑了笑,贴地直起——这是一个离开的前兆:“没喝醉的沈老师真是一都不坦率,至少喝醉了还会吻我说想呢。”

    沈章茫然地想,想哭但是哭不来,这算什么,哀莫大于心死?他其实有想过陈知会告诉他那天晚上他了些什么,只不过他设想中的场景,听完陈知的话可以借着酩酊大醉来一场丧失理智的,第二天醒来像一样将自己过的蠢事冲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