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衍清把陶桃的tui搭在他肩tou,掐着她的腰caonong起来。(1/1)
泪落来。
陶桃觉到自己被陶衍清用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胀破了,她疼得麻木,双颓然坠,整个人被抻直了,一动不动,嘴咬得发白后了血也咬着牙不发一丝声音来。
陶衍清把这一切尽收底,却像是看小孩的把戏一样。
他从脑后撩起她被冷汗透了的发,扯着让她抬起肩来,她看向两个人合的地方。
他刚刚把她整个儿贯穿,此刻正缓缓把大的,紫红的上裹挟着半透明的和一线血红,他一一指给她看。
“那半透明的,是你的,知是怎么来的么?”
他对她发狠地笑:“你被你亲爸爸得兴奋了,淌来的。”
“你知这血是什么吗?”
陶桃盯着他看,大大的发着狠地注视他,听他残忍至极地说:“这是你的女血,是让你记住,爸爸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的。”
他笑着甩开她的,一用言辞划开她心脏,似笑非笑地告诉她。
他不在乎她是他的女儿,或者说,就是因为她是她的女儿,所以他才要这样对她。
陶衍清把陶桃的搭在他肩,掐着她的腰起来。
他毫不顾忌地着,黑的把她的磨得通红,更红的是她小,被大的撞得红不堪。
陶桃疼得要过去,却被他掐着尖唤醒,他伏在她上着尖,大开大合地送着,袋撞在被抬起的上,的声捣成一片,男人的声和女孩压低的痛哭声织在一起,把整个房间的氛围渲染的靡不堪。
陶桃被他不断着,瘦小的动着,腰肢被掐得发痛,却痛不过。
初经人事的小被暴地撑开,绵的被的不断至红发痛,至于那被挤的,则早已痛得麻木。
陶桃后仰着,看着镜里被人肆意的自己,泪顺着尾划过,连续不断地落。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能这样呢。
陶衍清带着残忍的微笑看着她逐渐绝望,的愈发肆意地她,齐又齐没,一遍遍碾磨过她细的,把她到充血也不放手。
陶桃的神智在痛苦里颠簸,却涌越来越多的来,随着陶衍清在她上大开大合的动作发越来越大的声,两个人的肢织在一起,她抵的牙关逐渐被撬开,随着这颠簸发一声声浪的叫,陶衍清不断吻她,把锁骨亲到充血,尖啮咬到红,白净的双落满吻痕。
而那掐着她的腰的手指不知何时摸索到她的腰窝,扣在那里不停挲着,酥酥的激得她的发麻,陶桃痛苦万分,却一刻不停地叫着,喊着,被陶衍清的暴折磨送上,搐着声来。
已经透了,今天穿在她上的那件华无比的裙也狼藉一片。
她大张着被父亲着,麻木地被撞一声声的,的痛楚逐渐消失,陶衍清的动作也柔和许多,的动作而缓。
快从顺着脊髓一路漫到大脑,她叫得声音愈发浪,神却愈发涣散,被动承受着快与,一钝化成木偶。
不知过了多久,陶衍清整个人压在她上,大的埋在她,掐着她细的激了来。
得她一个激灵,却又如释重负。
终于结束了。
然而陶衍清并不曾来,埋在她的也很快又抖擞起神来。
陶桃愣了愣,看见陶衍清满脸恶劣的笑,凑过来狠狠咬她的嘴,尝到血腥味儿才放开。
“怎么,以为结束了?”
陶桃绝望地合上双。
这是她十八年来,所历经过最的夜。
自此直至许久以后,一直不曾有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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