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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五人成团，四等一（老月：开启没羞没臊的旅途2333

    公羊月携晁晨，祝大家新年快乐，2020如意顺遂，健康开心~

    敦煌篇·佛见笑

    第015章

    向西燕境不远，跑至多半日，但边关陈兵却是难过。若不通关，走山老路，不说坎坷难行，即便真能走得通，没个向导领路，却也要耽搁上好些日。

    双鲤最先提反对，为了夏至能去帝师阁观云门祭祀，持不肯绕路，乔岷也觉得迟则生变，得赶在慕容临传画卷海捕之前离开。

    这可难倒了几人。

    “我这儿倒是有些东西能用。”双鲤翻了翻包袱，搜些假髻、发带、须髯、黑痣，放在平日，无非是些捉人的玩意，如今却解了燃眉之急。

    但光有乔装打扮不够，他们手只有三分文牒，晁晨的一应家当在晋被烧得净净，除了那块玉盘，便只剩两袖清风。

    总不能将他丢。

    正苦恼着，包袱里抖一金光，砸在双鲤脚背，她低捧来，喜：“文牒也别用了，我们用这个。”

    那是一朵金箔槿。

    “可行吗？瞧着不像族徽和钤记。”晁晨蹙眉，看了两并没瞧来历，好歹他也在燕国待了三年，实打实的贵人没缘得见，但三大家和王室的恩怨仇却听了一箩筐。

    还是公羊月发话：“不行就打去。”

    晁晨彻底闭了嘴。

    找了一村落，改装作一家四，人人都很满意，除了晁晨。四人中公羊月最，乔岷最刚，都不能作妇人打扮，双鲤只会上妆不会易容，这等缺陷不能遮掩，最后这倒霉事儿就落到了晁晨上。

    双鲤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怎么样？”

    “很不妥，所谓：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注）”晁晨提着裙裾摇走了两步，偏那裙，绊了一脚，还没说完，一脸撞在了公羊月的背上，后者顺势展臂圈住他的脖，敦促双鲤过关。

    关楼，双鲤很是上，“军爷，军爷”叫得络，双手捧上那槿。没曾想那是个新兵，盯着那金箔看了半天，一黄牙，往自己兜里揣，还以为是奉给他的好。

    乔岷和公羊月同时住衣的挂剑。

    好在，近旁还有个老兵，瞅见不妥凑过来，把那槿夺了去，中隐隐有泪：“哪儿来的？”

    双鲤正要开，公羊月却抢了一步先，改用鲜卑话将那使鞭女人的事挑挑拣拣说了些，中间故意顿了顿，看人脸无恙，这才又接着往编，只说一家老小关是为了报答那姑娘的恩义，替她办事儿。

    “既是如此，几位且去，还请替我等向她问安。”说到此，那兵当即朝他们抱拳致意，随后放行，且还相送五十步。

    等见不着人，双鲤才拍着心大气：“可吓死我了，那个女人什么来，这么厉害，连当兵的都敬她！”

    公羊月想了想，才答：“不是敬她，承先人荫庇罢了。早先便听说慕容垂复国后，麾有位女将，是名将慕容恪之后，没准是呢。”

    “哇，女将军！”

    双鲤赞了一声，晁晨却话：“你会讲鲜卑语？”

    公羊月想起肋还挟着个人，忙把他松开。

    想到那手札上记着的“公羊启投诚代国”，晁晨抬，复杂地看了公羊月一，越过他独朝前走去。

    “会鲜卑话又如何？”双鲤在二人间来回觑看，只觉莫名，朝公羊月腰间撞了一肘，“老月，你在燕国待过？没听你说起过呢。”

    望着那消瘦的背影，公羊月久久沉默，中不自觉多了分痛，但很快便掩去。他伸手了双鲤的发，转去看衔泥归巢的燕，轻声：“不，是代国，在我很小的时候。”

    拓跋氏和慕容氏总归都于鲜卑族，都讲鲜卑话。

    随他话毕，乔岷垂首，双睫燃起遮不住的火焰，反观一旁的双鲤，倒是不怎么上心，只随嘟囔：“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说法，嗨，多大事儿，本姑娘还是吃百家饭大的，自己上，哪儿住哪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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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到山避风歇，已是日落黄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瞅着只能在荒郊野外将就一宿。

    乔岷生火，双鲤采了些野果，公羊月猎了山野兔，唯有晁晨什么也没，径自往大石后把女外衣脱，换上青衣帻帽，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独坐，看着山外紫烟霞光由盛转衰，直至最后一丝日落，像是在生闷气——

    鬼才知他为何要气，莫不是是白日和宁相，以至于让他错生一丝妄念？

    可见是自找不痛快，他在晋三年，听燕人讲过不少话，也没学个样，公羊月那字句腔调，不是自幼耳濡目染，本说不得那般好。手札上的东西一没错，他公羊月就是装蒜，撒谎、大骗，谁信谁是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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