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回向金屋探旧人(2/3)

    玉淑不耐厮缠，绷着脸把斜了一斜，哪想他这副模样，没持住“噗嗤”一笑，凤仁便欺而上，不由分说将她倒，扯脱纱，捉起两只白生生扛在肩膀上，伸手在她中摸了一摸，手只觉腻，原是早已动，便说：“怪小油嘴儿，早的了，上还端着假正经骂爷，你该不该打。”说着将手在那堆堆，鼓蓬蓬，揪揪的阜上拍了两拍，打的儿四溅，玉淑哦哦喊痛，凤仁：“好听好听，不打的你跪地求饶，大爷再顺不过气的。”又擎着照那中间频频打，啪啪有声，玉淑“诶呦”唤：“好人儿，莫打了，再不说你，快停手罢。”

    玉淑哪还顾得其他，当手抱郎肩，依他所说中呼唤不绝，凤仁听她叫的声声媚，颇得心意，这才止了，转将搠，尽而，复以那“八浅二”之法肆意捣，真个刺如冻蛇窟，浅如婴儿。玉淑牝中早就极，吃他来，拽之间唯觉畅异常，仰在枕畔，星朦胧，神思飘忽，没叫：“大达达，直心里，将妇儿死了去罢。”这妇人叫拿的不知廉耻，甚么不堪的鄙言语也都叫来，这番浪无状正投凤仁所，遂将双手在枕上，低同她的了两个响嘴儿，竭力掀，碰撞噼啪声急，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垂首观玩其之势，但见：一条乌蟒钻，两红莲护心。或急劲，或速提猛侵。好一似绿树带风翻翠浪，罗帐摇曳欹倾。粉汗透浸云鬓，为云为雨底事忙，难当！都说这人间极乐事，拿起再难放！

    玉淑缓了会才回过神，小死一回后只觉乐舒四，畅满臆，起抱住夫君，将玉挨蹭，又将凑过将尖舒于凤仁中，同他那吕字，真好一似鸳鸯颈，意绵绵。玉淑是青少艾之人，久旷闺之，只一回怎够填平火，心中仍发发的，没多时，又将纤手向去探潘大爷间之，凤仁知她有意，偏偏不肯轻与，非要她些儿不堪的张致来才好。

    玉淑面上一红，张啐：“早知你同着那伙儿没小老婆不人事，好歹我是吴家太太生的，我娘舅是京官，怎可同那粉贱坯一般由你折辱？家里这两年大不像大，小不像小，越发连些儿规矩都没有了。”说着就冷脸来。

    这边玉淑声，目暝缩，见再当不得了，凤仁见状，忽地将往前一送，往攮，突心，自觉不可言，一击之的玉淑中狂涌不止，顷刻遍搐，底翻白，角津，就这么痛痛快快大了一场。那甬之中，也跟着阵阵缩裹，潘大爷趁着兴炽，也将尽于其，良久才拽麈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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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仁充耳不闻，手仍摔打不停，黑打的桃涧一线醴红，上米似的红鲜鲜突起，更兼那涓涓，肆溢，凤仁见此大动，：“小妇儿，快叫达达来听。”

    凤仁见她如此不识风，两次三番给他没脸，顿觉扫兴，秋夜凉，帐中着愈渐觉冷，抓过绫被便自盖了，一言不发躺闭目养神起来。玉淑平日叫人奉承惯了，不曾受过半委屈，吃他这一冷落反不自在，默默呆坐了会，心中亦有几分后悔方才说话太过，讪讪的把裹穿了，也躺被里，背对着凤仁不言不语。

    那话儿刚一回，此时耷耷一团半不，黏糊糊，唧唧沾满二人，玉淑取帕替他搽拭，凤仁：“何必帕，大若真心我，这就咂它起来，咱府中那柳五儿每给我咂么半夜，冬天怕我害冷，连也不教我来溺，都替我咽了。”

    凤仁见她羞恼，涎笑更甚，赤着跪在床上，歪瞪的那等怪样来，里“”“”的叫，引玉淑扭脸来瞧他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