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回向金屋探旧人(3/3)

    红烛烧短半寸,更锣敲到二更,凤仁仍是仰面躺的稳如泰山,一丝松动也无,玉淑拿他无法,只得蒙在被中闷闷:“今日舅舅也来了?”

    凤仁也不张,过了半晌方低低“嗯”了声。

    玉淑又:“舅娘信上说舅舅开年要升侍郎,专库粮,又说家里换了新院,请我带二郎去住些日,我想着舅家没有孙辈,门冷清,不若将二郎留与她作伴,来年正好请舅舅在京上寻一名师给他开蒙。”

    凤仁这才睁开打了个哈欠:“有京中的先生开蒙自然是好,如何安排你和娘说罢。自元俭没了,你舅家如今就剩一个元启,我听人说他那痴症可是又重了?”

    玉淑翻过来,垫着胳膊在枕上:“元哥儿这病是他十二那年骑来跌破了,回家发了几日,醒来就成了呆傻模样,我上次见他还是前年元俭烧灵那回,白了好大个,言行举止就如五岁小儿一般,拿纸钱当风筝绕堂跑着顽,舅母也是无法,只得由他去了,二郎倒是能同他顽到一去。”

    凤仁臂一伸,将她搂怀中,说:“二郎走后你就不怕寂寞?不如再要个孩儿来罢。”

    玉淑正有意笼络,故作:“纵有良田几亩,郎君久不耕耘,妾想要孩儿还不是痴心妄想。”

    凤仁笑:“那你去摸摸它还,今晚可够耕的?”

    玉淑将一缩,向被儿里,趴在他间,腥膻气扑鼻间而来,伸手摸着,沉甸甸一已然半,屏气蹙眉,真个送中吞吐起来,她甚少屈尊这勾当,成婚以来品箫之数不过二三,自不通此,因此也只是中不知搅,只一味前桩后不时划着牙尖齿棱过,凤仁连连吃痛,忙掀开绫被,将从玉梳中拖,不敢教她再

    “险些儿真叫娘咬了吞肚去。”

    玉梳将指尖在那柄上一,笑:“再不听话便是如此。”看那竖在前奢棱脑,不觉又起,爬上去骑在腰上,双指分开间桃上昂大菇,向慢坐,将条紫黑腊寸寸吃中,一举一落,涎津研,复提捣,顿生利,,玉梳仰首浪叫,中声声称妙,哼:“好哥哥,快上些,大到骨都酥了,怎这般得趣?没日夜都着你才好!”

    两个了两刻多,凤仁靠在枕上半合着,由着玉梳蹲踞在上极力提,提的响,待她小一回,又将她翻过去从后那隔山讨火,腰一气冲撞了二三百度,玉梳禁受不得,扑在前嘤嘤媚,颤声叫:“亲人儿,好达达,撞的轻些,心了。”凤仁在后叫:“的就是你小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逞不敢?”

    玉梳忙:“不敢,再不敢了,爷说甚么就是,妾只有听的。”

    凤仁这才气顺,缓着又了会,直得玉梳那牝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不多时又簌簌顺大到褥上,凤仁也觉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悬空一,一如注。

    玉梳这回学乖,回双手捧定那话,吃里去,替他咂得净净,两个这才并,相互抚玩狎昵,温存了会,方合着睛多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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