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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宇见父亲不开怀了，便收了手机安老父亲说：“爸，我一会儿让憨木仔问问甘家什么时候能订亲。”

    罗主任就说他：“老杨，你可以啦。你都在别人抱孙的年龄抱到重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是重外孙女。”杨大夫订正罗主任。“唉！要是小媛生的是龙凤胎……”

    “爸，这话可不能让小媛知，不然你小心小媛会抱孩过来跟你哭的。”

    “我就那么说一句而已。”

    “说也不行啊。你这重男轻女的思想真不能让小蓉她们仨知了，小天会给小媛和小蓉主意，到时候他们几个女孩会闹得你昼夜不得安宁的。”杨宇赶提醒父亲。

    杨大夫思及孙女、外孙女以及继女所生的外孙女之战力，不由就有些气馁了。他满腹怅然：“小媛生的那对双胞胎，要是有一个是男孩多好。”

    罗主任笑得像捡着金元宝了，手指着杨大夫说：“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的——你家里有皇位继承啊，还偏要生儿！”

    “罗姨说的对。咱家没皇位继承，男孩女孩都一样。”杨宇为了家里的那些闺女们不找父亲闹场，为了家里太平，痛改每次父亲说什么他都附和的态度，决定把父亲这“想要个重孙”的思想赶掐死在萌芽状态。

    罗主任得到继杨宇的支持，得意地朝杨大夫笑。

    杨大夫不服气地持说：“家里没皇位继承，就不准盼着生儿啦？小宇，你在烧伤科当主任，你自己说说，女孩能不能到烧伤科当大夫，女孩能不能累得起？”

    “谁说女孩就不行了？李在神经外科这几十年不是得好的。”罗主任抢在应声虫杨宇前面举例。

    “你别拿李举例。那李就不是人。”杨大夫果断地定义：“省院就她一个半仙儿，空前绝后。你再找一个跟她一样的来。哼哼！”

    杨大夫的不服气激起罗主任的好胜心。罗主任也不收拾一半的登机箱了，直起腰、拿大辩论的姿态对杨大夫说：“老杨，你认为我跟李比怎么样？我年轻时率领铁姑娘队，一年四季跟着男人一样田、挑粪、公粮。便是三九天去兴修利，我也没有因为自己是女的往后退半步。要是当初我大学毕业时，医大附院分我去外科、去烧伤科，我绝对会像李那样个名堂来。便是现在让我去烧伤科从住院医起，我也绝不会打怵的。小宇，你信不信我能到？”

    “我信！罗姨，我信你绝对会跟李老师一样。” 杨宇如捣蒜。“罗姨，你和李老师都是我最佩服的人。你俩比一般的女人都能拼，不仅拼过了省院所有的女人，还拼过了省院所有的男人。”

    见杨宇这么认可自己，罗主任更满意了。“就是的嘛！怎么女人就不了外科了？像我和李这样的多了去了。不过是很多女人没有机会罢了。我们铁姑娘队的任何一个都是能吃得了外科大夫辛苦的……”

    杨大夫打结了。他懊恼怎么就忘记家里这个战天斗病（地）·罗了呢？

    *

    刘师傅满意地将一锅菠萝鸭分装两盘。青红两的菜椒，柠檬黄的菠萝，给偏暗的鸭增不少，酸酸甜甜的菠萝，也将鸭最原始的味释放来，这又是一款香味俱全、能上餐桌也适合打包盒饭，不怕焖得变和变味的荤菜。

    “老细，师！”刘师傅招呼在柜台前不那么忙的小侣。年轻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要说呢？这都说了快一午了。

    甘看看刘师傅一手一盘菠萝鸭，笑着说：“这不仅是好看，这么远闻着味都好的。”她上前接了一盘菠萝鸭，用玻璃锅盖盖好。

    杨梓拿托盘接了剩的那个，他对宋清辉说：“老宋，你先在这儿守一会儿，我和、严阿婶、陈阿婶、球仔先吃饭。”

    “好啊。”宋清辉接了杨梓的手机，招呼明仔跟自己一看煲仔饭、煮粉、煮面。

    “赵阿婶，麻烦你先看一陈阿婶的摊。老宋，要有吃粉的，你跟他们说等一啊。”

    “行啊。”宋清辉满答应。趁着人少先吃饭，不然一会儿吃晚饭的顾客多起来就串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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