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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车停在东门了。”

    “好。”

    等穆彧发动汽车，莫莉莉又说：“穆彧，你开车过去今晚怎么跟我爸一起喝酒？”

    是啊，今天不喝酒是没可能的。

    “那咱倆打的吧。”

    俩人在中兴逛到莫名的打电话过来，她问莫莉莉是不是准时班时。

    “妈，我和穆彧在中兴呢。上打车回家。”

    莫名顺就说：“这个你打车回家和走路差不多。”

    “我们俩买了不少东西，不好拿。”

    “那我去迎你们了。”

    “你一个人不够的，让我爸也来吧。”

    “老徐，莉莉和穆彧在中兴买了不少东西，说我一个人过去帮着拿还不行。”

    徐只好跟妻一起去。

    徐跟女儿视频，看到女儿和穆彧手里的东西，微微摇，心说这俩孩也够拼的了。然后他和女儿约好路线、打开位置共享。

    “莫姨，徐叔。”

    “你俩怎么买了这么些东西？”莫名看着像逃难的女儿和穆彧，忍不住惊呼声。

    “妈，你快接手。我的手指都快勒断了。这是穆彧给你买的香和La Prairie的装。这是给我爸的茅台酒和玉溪烟。”

    “你车呢？你怎么没开车？”

    “我车留家了啊。我爸知的。”莫莉莉把另一只手的东西分开提着。徐想接女儿手里的东西，莫莉莉闪了一说：“爸，我这东西少，你帮穆彧拿了。”

    少么？不觉得。目测是两个枕、两个薄被。可穆彧手里的就多了，两个大被，还有大大小小的其他零碎。

    徐接过两个包装袋，手颇沉重，他提起来发现是七件，不等他说话，莫名就问女儿：“这时节你们买鸭绒被什么？”

    穆彧回答：“莫姨，我还有几天就返校了，冬天可能没机会回来陪莉莉买这些。趁着今天虹姨给莉莉半天假，我俩先把床上用品买好了。”

    莫名看丈夫，在丈夫的示意里，她狠狠心给女儿和穆彧搭台阶，问他俩期待的那句话：“买床上用品什么？”

    *

    穆彧去厨房帮徐菜，莫名把女儿拉到卧房问：“莉莉，你是不是跟穆彧住到一起了？”

    莫莉莉地抱住母亲说：“妈，你别这么严肃。我都被你吓到了。”

    “你还能吓着了？既往我是怎么教导你的？”

    “妈，姨让穆彧把家里都粉刷了。然后跟穆彧说等他开学了让我住过去。” 莫莉莉抱着母亲摇晃。

    “没必要。你俩又没结婚的。”

    “是没必要啊。我要嫌宿舍休息不好，我可以开车回家的。”

    “那是。不然以后分手成什么了。”

    “妈——穆彧这回回去，得等明年节才回来。”

    “那又怎样？”

    莫莉莉双抿。突然说：“我不想在这半年里有意外。”

    莫名静等女儿往说。

    “妈，穆彧在学校也是香饽饽，他用跟姨的约定搪所有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人。他说要28岁再谈个人问题。”

    “然后呢？”

    莫莉莉把脸藏到母亲的肩背，放低声音说：“上周我订了假日温泉……从温泉来，我们去买了家。我们俩选了最好的一家。全榫卯结构的乌金木。穆彧把姨给他的那些钱都完了。窗帘是我钱定的。今天这些东西本来我要钱的，可姨又给穆彧不少钱。妈，你看这戒指好看不？”

    莫莉莉把左手中指上着的戒指给母亲看。

    莫名不为女儿后面说的那些家戒指什么的牵着走，她觉得自己的三观都碎裂了。她压低声音问女儿：“你？你个女孩，你主动……”她简直不认识自己的乖乖女了。

    “是啊。我若不主动穆彧没准哪天觉得我和霍星一样不适合他呢。”

    “霍星什么事儿？”

    “我看了穆彧的手机。一个多月前，他答应和霍星试试，看看两个人是否适合。”莫莉莉掩潘嘉和霍星的事儿。“他回到家那天，就是姨请我们去吃饭的前两天，穆彧跟霍星说姨认为他俩不适合，决反对他和霍星谈恋。”

    “霍星有什么不好的？”莫名知霍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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