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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浴室门，她差被镜里的自己吓一。小姑娘睛红像桃，鼻尖和嘴也红红的，只要不是瞎都能看来她刚哭过，还哭得很惨。

    程半梨在床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解锁微信，果然看到了秦燃发来的消息。

    第一条发的时间比较早，问她门了没有。

    后来又发了两条，问她到没到学校，最后一条发送于十分钟前。

    看着屏幕上的字，程半梨忍不住弯了弯，心最后一霾也渐渐散去。

    她快速换了件衣服，用冷洗了把脸，开始往脸上涂提气的华。

    -

    少女上楼后，黑暗的别墅又一次静来。

    秦燃吐一气，脊背倚着沙发，渐渐平复了腔里过快的心。

    他从兜里掏手机看了时间，正准备关手机，借着屏幕上的微光，余光注意到旁边地板上好像有东西。

    倾斜手机屏幕照向那边，他发现地上有很多碎布条和珍珠棉团，就在程半梨刚才坐着的位置不远。

    秦燃借着手机的光拼凑了两，勉拼一块壳和熊耳朵。

    他觉得有些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听到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秦燃熄灭手机，随手捡了块浅绿的布条揣袋。

    他站起，如常地低声：“走吧。”

    回到秦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程半梨就打电话请阿姨打扫别墅。

    她自己则是回到家，将妈妈留的玩偶都洗了一遍烘，重新摆在床。

    完这一切，她拿上几件厚衣服，装箱返校。

    -

    这天午，程半梨取完快递，去明理楼参加摄影社的培训。

    阶梯教室里，学在讲台上调试电脑和U盘里的PPT，她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

    没多久邵文清走来，在和她隔了一个位置的空位坐。程半梨总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换座位，让他不来台，只好坐在原地没动。

    “月考考得怎么样？”邵文清嗓音温笑，说话的同时，往她这边递来一杯茶。

    “还不错，”程半梨有些尴尬，“茶就不用了，谢谢学。”

    今天刚考完，虽然成绩还没，不过多亏了秦燃的辅导，她考试的时候没遇到不会的题。

    邵文清解释：“请客，所有人都有，不是我买的。”

    程半梨这才接过茶，放到桌角的位置，“谢谢。”

    过了会儿，和副果然提着一大堆茶来，分发给来参加培训的大家。

    教室里大家都在“谢谢”，程半梨也跟着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邵文清又一次提起话：“周末，社团组织第一次外活动，去连西区拍枫叶，需要外宿一天，你有空参加吗？”

    “应该有。”

    “到时候可能要起得很早，好准备。”

    邵文清毕竟是大三的学，有很多事要忙，培训开始后，他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很多人都带来了自己的摄影设备，程半梨家里本来有个单反，结果被程橙给摔坏了，新买的还没到，所以她什么都没带。

    上课前在群里过统计，零基础的新社员被安排到前面听培训，已经接过摄影的新社员和老社员一起坐在后排，不用听培训，比较自由，想什么什么。

    估计快结束的时候，程半梨打开手机给秦燃发消息，问他晚上有没有空来拿衣服。

    她这次买的大一号的睡衣，应该不会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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