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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很久,秦燃才着气停。
他的尾红,从泪痣红到耳朵,连脖颈也泛起一层粉。
这些都是生病的前兆,可他并没有再现幻觉,前只有无比清晰的真实。
他的怪病起始于沙发上的亲吻,今天也在同一个地方得到暂时的救渡。
秦燃了,动作温柔地将沙发上的少女打横抱起,送她回客房床上躺,顺便帮她的手机上电。
然后他快速钻自己房间的浴室。
洒的自上方,少年乌睫,苍白瘦的手指扣着瓷砖,间压抑的息被声掩盖。
那些见不得人的,被刻意压制的羞耻幻想,在这一刻尽数笼。
-
秦燃腰间裹着浴巾走来,拿了衣服回到浴室换上。
他坐在床边着-漉漉的黑发,思绪重归清明,渐渐从怔一样的状态中退来。
回想起刚才所的一切,大的耻和愧疚席卷而来,发的动作也随之停。
像是碎冰过脊背,不期然地蔓延开一阵凉意。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的事。
即便她在躲着自己,也丝毫没有表对他的防备。
从小一起大,她是极信任他的。
可他却……
不是沙发上发生的事,还是后来浴室里荒唐的幻想,都让秦燃羞愧得无地自容。
秦燃呼两,将巾丢在一旁,起走去隔。
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灯。
柔的大床上,程半梨依然睡得香甜,只是颈间落许多痕迹,在瓷白肌肤上红得刺。
这些红痕止于锁骨上方的细带,泾渭分明。
秦燃站在床边静静凝望着她。
之前被忽略的一件事,在这时浮上心。
为什么她一直没醒?
他的动作再怎么小心翼翼,她也应该有被碰的觉,可她全程都睡得很沉。
秦燃想起里的甜味,有了不太好的猜测。
他平时习惯直接从净里接,很少用壶,今天意识混沌之才不小心喝了。
而程半梨喜喝烧过的,晚饭前喝了两,要不是他及时阻拦,她可能会喝更多。
或许,壶里的东西是特意针对程半梨的,这就是秦珩中的“治病方法”。
可他为什么要有味的药?
正在秦燃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楼梯上传来动静,来人似乎想被他听见,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
秦燃转离开房间,从后带上门,正好看到刚上来二楼的秦珩。
“得手了?”秦珩视线扫过秦燃半的黑发,意味不明地问。
秦珩刚问,迎面一个拳就砸了过来,他甚至完全来不及躲,左边脸颊就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是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弥漫在腔。
站在他对面的少年绷,压着怒气低声质问:“你在里放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秦珩脑里嗡的一,怔在原地。
过了十几秒,他才反应迟钝地抬起手,用指背抹去边的黏腻,放手,果然是暗红的血迹。
他掀起薄薄的,看向前眉目沉郁的少年。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得和自己一样了。
小时候的秦燃无力反抗,大后学了格斗,尽打得过秦珩,但因为某些事受制于他,也从未反抗过。
这还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还手。
为了屋里睡着的那个人。
秦珩再次碰了破的嘴角,脸上的疼痛提醒他,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秦燃居然真的违抗了他。
意料之外地,秦珩看上去并没有暴怒,神异乎寻常地平静,不答反问:“你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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