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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燃微拧起眉,神怀疑。
他咬着牙,用力到脸颊肌搐,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里来的,“糖。”
秦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他的表终于有了变化,漆黑底动着怒火。
脸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受制于人的憋屈才最让秦珩烦躁。
故意让他以为壶里有药,然后呢?
秦珩在扶手上磕了磕烟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语气平静地说着令人骨悚然的话,“没错,等你犯罪,我会第一个把你送监狱。”说着他看向秦燃,看上去有些遗憾,“这就是我的目的。”
秦燃腔上起伏,冷冷地盯着他,“她什么时候能醒?”
秦燃也喝了壶里的,并没有任何困倦,本以为是质弱的原因,原来本就没有所谓的药。
秦珩是不在意金钱地位,也不在意德名声,甚至连亲生儿都不在乎。
心理暗示的作用很大,能让人暂时抛却理智,不去考虑后果,只图一时愉冲动地疯狂的事。
所以小时候的秦燃才只能留在秦珩边,逃无可逃。
秦燃抿,拳又一次举起,却没有立刻落,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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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以恨透了他,着心不肯复婚,也不答应抚养秦燃。甚至后来她远走南方,彻底断绝了和秦珩一切有可能的联系。
攥着他领的手渐渐松开力。
如果秦珩说的是实话,那么程半梨睡着就不是因为药效,只是因为困了。
在秦燃小的时候,为了唐以心回来,秦珩经常打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他向母亲打电话求助。
秦燃垂眸快速思索着,忽然想到什么,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你以为这样,能让我借机对她些什么。”
如果真打起来,秦珩没学过任何格斗技巧,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逆来顺受的小白狼,终于在这一刻亮了自己锋利的爪牙。
“是。如果你真的敢装窃听,上就会有人把你带走。”秦珩双手在两边撑着扶手,眯着吐一烟雾。
他转回脸,一望秦燃底的冰寒。
秦燃一开始还不理解,秦珩为什么一次次给他,诱惑他堕落犯错。
“壶里加的是糖,”秦珩转回眸,幽沉的墨眸直视着他,“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如果我真要/药,会特意有味的药让你察觉?”而且他也不会这会连累自己的蠢事。
直到看到他倚靠着栏杆烟,仿佛觉不到疼痛,又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疯癫模样,忽然就有了答案。
多年过去,秦珩发觉待他不能让唐以回心转意,又动起了另外的念——把他送监狱,母亲一定会回来,至少会回来看他。
秦珩言讥讽:“还真是我的好儿,这么快就学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秦燃很快联想起上次他给的那个黑盒,握了握拳,沉声问:“上次也是?”
以秦燃前几天那个怔的状态,秦珩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但他也有在乎的人——唐以。
秦珩摸一支烟叼在嘴里,慢吞吞燃,的话语因此变得混不清,“你说呢?”
秦珩直起,冷着脸整理衣领的褶皱。
秦珩嗤笑了声,不在意地说:“我怎么知?”
秦燃再次开时,怕吵醒程半梨,特意压低了嗓音,“你为什么要这么?”
话音落,衬衣的衣领被人攥住,又是一拳落,比刚才力更重。
可惜上次,秦燃本没要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