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行我素(又搞了)(1/3)

    次日聂安面见皇帝,汇报新取得的突破展。皇帝听取汇报,没发表评论,也没过问细节。殿上还有好几个宦官侍女,聂安虽不至于无法启齿,却也足尴尬。这觉仿佛把裴慎剥开给人观看。

    回到裴宅,见裴慎换了门的衣服,坐在堂上。他一回来,裴慎便站起:“安,我要回老宅看祖父母,要多住几天,冬至祖母生日后回城。你来不来?”

    聂安知,裴家祖父裴怀光年未五十就因伤病致仕,退居京外休养至今。裴慎返京后,确实会不定期地城探望。他父母早年离婚,父亲战死,母亲随后夫远居洛,倒是见得较少。

    “我跟您去。”裴慎一去半月,他职责所系,是该跟着的。

    裴慎住在京城最东侧的新昌坊,裴老将军的竹园别业却在城南的终南山,相去近百里。时近日暮,想是裴慎一直在等他回来,才拖到了现在。于是他问:“您打算怎么去?”

    裴慎奇:“骑啊,不然呢?”

    “没事。”他说,扫了对方

    裴慎立刻明白了,说:“我没事。你的刚跑了一路,我让人给你换匹。我们这就走。”

    “只带我?”

    裴慎又奇:“还该带谁,难我祖父母家缺伺候的人吗?”

    “那,您准备怎么向莱公和大公主代我?”

    裴慎边向外走去,边笑了一声:“安,我已经过了要跟人代私事的年纪了。不用担心。再说,我也不会跟谁上过床都把人带回家见尊。你要是不想见我家人,便不必见。你是天近卫,如果别人问你,你可以这样作答。当然,想据实以对的话,我也没意见。”

    “将军,”聂安在裴慎背后说。

    裴慎蓦地转盯着他。

    聂安改:“——希望我以后怎么称呼您——你?”

    “我的字是静言,家里大排行第十一。叫静言或十一都行。”裴慎说着,走到阶备好的旁边,从弁手里接过缰绳,“这两匹都是我常用的,青的脾气好一些,先借你用了。对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聂安翻,答:“家母和继父住永平里。继父在西市经营茶行。我没有兄弟妹。”

    “这样。你又怎么对家人代我?”

    “家母曾是北里女。”聂安平淡,“鸣琴元年,她送我飞龙禁军,因为是官负责招募,当时她以为我也要净。她不在意这事。”又解释,“我最近从飞龙军调武候卫。”

    “这样。”裴慎又说了一遍,“你小时候真不容易。走吧,城门快关了。”

    “带灯吗?”

    裴慎忽然嘴角弯起:“你觉得有用的话,拿一盏咯。”

    聂安拿了灯,才想起裴慎有不止一次夜袭制胜的战绩。

    两人到得终南山,夜了,聂安带的风灯也烧到了尽。此夜星辉璀璨,但仍不足照亮田野间的路,裴慎却全不以黑暗为意,策疾奔,衣衫里满了风。聂安稍微落后几步,目视前方背影,不由微笑来。

    裴慎突然说:“到了。”

    前方一带垣墙,和墙后竹林都沉在影里,门楼前挑灯笼,投一弧光。竹林在风里簌簌齐鸣,发般的声音。裴慎叩门,聂安却也正好,和他同步敲在了门上。

    裴慎侧一看他,忽然又一笑,令聂安不明所以。

    其时朝廷准许三品以上官员、命妇门外列戟作为仪仗,夜后,守门仪卫已经不在,只留两座戟架,架上十余支戟,正反着寒光。

    不久,门后传来行步的声音,有人问:“何人来访?”

    裴慎仍是带笑,答:“前将军裴慎。”

    门立刻开了。阍者连同几个家仆在门后跪拜了去,裴慎潦草地,走去,随手扔开缰绳,没谁接住了,:“领这位郎君去我住的院,他有何吩咐,照便是。祖父睡了吗?我去看他。”

    裴老将军封莱国公,尚帝女琅琊公主,愿现为谏议大夫充史馆修撰,次愈尚武帝女城公主,现为秘书监,都是清文官。三恕却从武,曾兼领幽、营两州都督,殒沙场后追赠纪国公。裴慎是裴恕的独,也有个莒国公的爵位。

    裴家一门三公,两尚贵主,裴慎在外边是当世名将,回了家里,也只算寻常弟。同辈堂兄弟大多成了家,了皇朝官员,显得他特别游手好闲——非但游手好闲,还荒;好的还是男

    裴老将军约略知晓他的近况,见了他,只叮嘱他不要纵。如要行事,最好依家的采战房中术、密宗的瑜伽秘密法,庶可有益无害。虽然养生理论中,有御女而无御男之方,不过理恐怕也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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