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侵涩(2/2)

    见他不肯,白树堂怒扑过去一把拽过,邵独昌吃痛叫唤一声,垂避免一会儿来的目光。

    “不!”邵独昌喊完一声,只觉心脏痛,整个人倒在地,捂着不停气。白树堂打完电话,回淡淡一瞥:“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起来。”久久不见反应。白树堂蹲,小心扳过邵独昌,被那惨白的脸吓了一。“至于?”他不信这个受过无数折磨的男会如此脆弱。可看样,并不像装。“邵独昌,说话。”白树堂摇晃额上不断冒汗珠的俊。邵独昌想唤白树堂,却迟迟张不开,不一会儿,意识逐渐模糊,昏了过去。

    他想把白树堂留给他的痕迹无所破坏地全保留。

    “行,我现在就把你送到父亲那儿。”转手机拨号。邵独昌大惊,跌撞桌,抬手抓白树堂衣角:“别、你打我、你打我吧!”“!我不要不服从命令的隶。喂?”“不!我去!我去!”邵独昌失去以往的冷静,跪着哭起来。

    他被这父俩玩过,白景森,比白树堂可怕太多。

    白树堂不理会,继续与白景森通话:“等会我送一个男人过去,您看看要是不满意就理了吧。”

    背对他坐着的邵独昌放手中的书,回看,了微笑:“主人。”

    “这么说是不需要我了?”男人揪住青年其扭面向自己:“不准加学生会。”继而扔他,快步离开。

    “啪!”大灯亮了,吓得邵独昌把左手藏到后。

    “到桌上去。”

    在白树堂冷冷的注视,邵独昌平静地脱掉上的衣服,缠满肮脏绷带的上半无余。依照刚才的命令,他来到角落的一张木桌前,熟练地给自己扣上连在桌角的手铐,迈趴上桌

    “我说了要好好理没?”白树堂从袋中取钥匙,打开了手铐。邵独昌不解,蹙眉:“你去哪?”“和我去医院。”“医院班了。”“我有朋友。”准备帮邵独昌穿衣服,结果邵独昌一拍就把衣服甩到了一边:“我不去。”

    “左手怎么样了?”白树堂跟上,拉把椅坐到一旁,“把绷带解开。”邵独昌捂住左手腕,摇:“别了……那孩睡了么?”“叫你解开就解开,不听命令是不是?”“不……我……没去医院。”“解开!”邵独昌一颤,犹豫地撕

    “伸手。”

    “继续。”

    “砰!”他推开另一扇门,视线往屋扫了一圈:“姓邵的。”

    他的左手腕,已经发烂。经白树堂这么一扯,又开始渗血来。

    他害怕白树堂丢他。

    绷带一圈圈松开,地垂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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