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裴琛(1/2)

    佣人在电话里告诉我家里的猫又撞伤了自己，他们不敢动，只得先打电话给我。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养了这么几年都还不听话，今天是该好好惩罚一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猫今天一东西也没吃，照看的佣人惴惴不安地站在一边，又着脖极力想解释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

    “我们有送的，可是，可是一放去他就把碗打翻了，他……”

    我挥挥手打断他断断续续的辩白，并不想再听去。这批人照看不好，我再换一批就是了。

    “都去。再送碗粥上来。”

    房间里放着一个硕大的鸟笼，底铺着厚厚的毯，而我的猫正躺在上面蜷成一团。

    “过来。”

    我敲了两鸟笼的围栏，“叮叮哐哐”的响声把他吵醒了。他眨着迷蒙的睛朝我看过来，良久未动，然后像是认了我，却是立缩去了另外一边。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的耐心有限，不再和他浪费时间。鸟笼是专门定的，打开门，我不用弓就能直接走去。

    “今天为什么不吃饭？”

    我慢慢朝他走近，脚踩在柔的毯上，一轻微的声几不可闻。他在笼边缘缩成一团，埋着，我只能看到光的背突一块形状分明的肩胛骨。

    手肤幼细，我用手慢慢临摹他圆的肩，又行抬起他的脸，果然看到额上有一块不小的淤青，渗来的一血已经涸，显胭脂一般的颜。

    “为什么要伤自己？”

    他的目光散漫，并没有聚焦在我的上，或许他本连我的话都没有听去。

    “痛……”

    自从那次伤到了，醒来后他就一直只能说些简单的词或字，再也无法组成一句完整的句。难他是在怪我痛了他？真是个狡猾的小骗，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

    “今天你不听话，所以要惩罚你，这次罚你去小屋里待一晚上。以后不能不吃饭了。”

    “不……”

    他在听到“小屋”的时候有了明显反应，手脚胡挥舞，想要拒绝我的靠近。他的力气很小，这徒劳的反抗很快就被我镇压来，几乎不费灰之力。

    他又瘦了，抱起来轻飘飘的一团，像一捧塌塌的棉，却好像又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

    “饿了吗？”

    刚送上来的粥还冒着的气，我舀了半勺在嘴边凉了才喂给他，可他却不肯张嘴。他大概还在恨我吧，可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谁叫他蠢到相信了我。

    “是不是要我考虑给你直接了。”

    他在我怀里眨着睛，很快就有泪了来。他没再挣扎，也不看我，只是在一直哭，一直哭，像是要耗光里的所有分才肯罢休。

    即使摔坏了脑，他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知如何要我心，要我再不舍得惩罚他。每次都是这样，我所有的恐吓到最后往往都是这样不了了之，所以他才有恃无恐，越来越不听话。

    我的房间连着一个大大的密室，隔音效果很好，只要关上那扇唯一的门，里面再大的动静都无法传到外面来。我抱着他走去，打开灯，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的调教用在灯闪耀着诱人的光泽。我回想着他丽的，有些心动，但我这次的目的地不在这儿，在另一边。

    角落里有一张金属的大床，我慢慢走过去，能清晰觉到他在我怀里剧烈抖动。实在是我疏于防范，想着他没有力气，一不小心竟让他从我怀里挣脱去。他跌了去，虽然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毯，但还是传来了一声闷响。

    我看着他努力支撑起嶙峋的，却又不堪重负地跌落回去，最后只能在地上艰难爬行。他曾经试图逃跑，但还没门就被我抓了回来，我便把他的手和脚都挑断了，然后再仔细接上。这只是个小小的手术，创很快就愈合，可他再也无法拿起稍微重一的东西，甚至连从地上站立起来也不行。我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从此他再不能逃跑，只能乖乖待着我的边，哪儿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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