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苏云北(1/2)

    人是可以被驯化的，也并不需要多么烈的手段。曾经在时间见证所构筑的东西即使看起来再固，也会随着时间慢慢风化，然后重构。没有人能抵挡。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

    散场的时候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车，一路绿灯畅通无阻。风透过半开的车窗从夜中扑来，就和他的手一样凉。

    我曾经很多次设想过自己的未来，却从未预料过会如此顺利，事的发展都十分合我心意。

    解锁开门，玄关为我整整齐齐摆着一双拖鞋。他听到动静小跑过来，柔的鞋底在地板上磨一段又一段“沙沙”的声音。

    “要吃饭吗，还是先洗澡？”

    他有些小心地站在一边，轻声询问，两只手意识地攥在一起。

    “我吃过了。”

    “噢，那我去给你放。”

    他接过我的公文包和大衣，很快又钻了浴室，不久就有“哗哗”的声响起。

    餐桌上的菜仍保持着刚锅的完整样，只是汤碗里已经浮起薄薄一层固态油脂。

    现在的他知我喜吃什么，知我舒服的温是多，也知我喜怎样艹他。

    他已经成为了我想要的样。

    十年。

    距离他在我面前笑着往后倒去的那一刻，已经过去了三千六百五十二天。

    这是我年少时由于太过自负而犯的一个错误，值得分析思考，值得日日拿来提醒自己。好在事还有挽回的余地，现在的我已经知该如何控制好分寸，让事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我很少会陪他看电视，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有些受若惊。他的绷起，脸红扑扑的，睛在柔和的灯光闪闪发亮。被试图掩饰的视线时不时小心地落在我上，一秒又飞快地跑开。他的心一定得很快，快得像要蹦来。

    “你想看什么吗，电影还是电视剧？或者纪录片之类的？”

    他的声音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像是冷极了。

    “随便。”

    他很兴，连遥控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样悦耳。

    “最近有个纪录片还蛮好看的，那我们看这个吧。”

    我扫了一，第二十七集的图标上印着“上次观看”的历史痕迹。他兴致地左右挑选，又偷偷观察我的表，好一会儿才定来看哪一集。

    真切的海浪声从两边音箱里扩散来，瞬间填满整间客厅。幽暗的海面波涛汹涌，雷雨风暴的声音仿佛裹挟着的汽迎面扑来。屋里气很足，但平白还是受到些许寒意。不论如今科技有多发达，人类再如何能倚仗着钢铁机肆意妄为，基因中对于大自然的恐惧也依旧存在，永远不会消解。他很快就看得神，睛眨也不眨，却不自觉地小幅度偏向了我这边。

    “害怕？”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直腰背坐好，大概是怕我笑话。

    我突然就想把他抱在怀里。这个念起得太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吓了一。

    他的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大上，从袖中一小截纤细的手腕，坐姿端正优雅，连脖颈的弧度都如此诱人。

    或许是我的神太过直接，他可见地瑟缩了一，有些不安地看过来，等待着我的指示。

    “过来。”

    他理会错了意思，同往常一般跪在我的脚。这个熟悉的角度让我习惯地看向了他嫣红柔的嘴，脑海中瞬间想象起它被迫张开的样。

    像被一一扯的朵，丽，无助，却又叫人想要更多地欺凌一。

    从前只有裴琛喜让他，像是要使他窒息一般一一狠狠咙里去，看他挣扎不休，看他咳嗽呕，看他角泛起大颗的泪。从前我总以为这只是一场存心的折磨与惩罚，后来才发现这其实是最彻底的侮辱与占有。不需要对方的合，所有的反抗都能被轻易制压，完全将对方当一件没有生命的肆意侵占。他会被迫张嘴，任由我起的驱直，窄小的。他只能艰难气，发嘶哑急促的声音，却如何也无法逃离。被牢牢在我的，被迫承接我所有见不得光的暗望，此时的他不再是平等的人，而是我拥有的一件品，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他，羞辱他，把厚的全他的嘴里，迫他全吞去。完全剥夺人格的方式，带来的是心理上最完的满足。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