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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在车中传了一圈,最后到她跟前,里溢浅淡的薄荷香,许是提神用的。
倘若真有山贼,能藏在什么地方?
向导却没离开,反倒左右环顾:“那壶薄荷茶还有么?哎,山里太静,车驾久了总犯困。”
“这永宁近郊没什么可看的,太多年没住过人了,别说是农田,往前一带,十里村郭九里都是空宅。”她怅怅然地轻叹,“姑娘莫看小地方贫穷,其实从前也不是这样,只怪二十年的前朝混战殃及边境,再想要恢复却不容易了。”
不知摇晃了多久,忽有人打起帘,门钻一个脑袋——是车外的向导。
“没关系。”她答得随意,“拿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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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向导一改此前的慢条斯理,正快加鞭,带着车队从官逐渐驶一片山中。
“还有。”她把手边的壶递上去,“我没喝,剩了不少。”
劲风携一抹稠的白细粉倏忽袭来,烈的睡意铺天盖地般收不住势。
妇人推辞不过,简直十万分的不好意思,颔首谢了半晌,见她视线落在窗外凋敝的荒地上,只当是别来的外乡客。
“谁说不是呢,这外的,哪儿敢独自上路。”
观亭月直起背脊,吃力地从窗外望去。
负重的车在山间一摇三晃地悠悠前行,蹄声“啪嗒啪嗒”。
稍微一动作,她才发现四肢都被麻绳绑着,捆得很严实。
“驾!”
永宁附近的地势以险峰居多,嶙峋之几乎是刀削的笔直,而平坦又近乎一览无余。
观亭月侧了半边脸颊。
再往旁边看——周遭均是五大绑的商贩与村民们,还张嘴着哈喇,想必短时间是不会醒了。
他目光在里面一扫,与观亭月澈亮的睛猝然相对,先是一愣,继而压低声音,笑着说:“快到‘红林坡’了,这两日多雨,山路难行,可能会慢一些,姑娘也不妨休息一。”
第2章 你即使写了,咱们家也付不起。……
她正看着,角接到一抹视线,回时发现对面的小女孩儿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鬓边。
妇人抱着女娃,中仍喋喋不休,“好在现今天大定,近年通了商,咱们的日也好过多了……要喝么?”
观亭月轻摇,她鲜少有午睡的习惯,门在外,还是喜时刻保持清醒。
也就是说她应当只昏睡了两炷香的光景。
怪不得现场没留痕迹,亦不见目击者报案,如此上路,纵然沿途遇着其他车,路人大抵也当是寻常商队罢了。
然而还没等她想个清明,那向导突然摊开手,猛地朝她面门了气。
观亭月靠在窗边,摇晃的帘间或掀起,望去是西南疆域连绵陡峭的山,以及山荒芜的农田。
这显然已经不是先前所在的那条,他们不知将被送往何,附近看着比那鸟不拉屎的羊小径更加人迹罕至,甚至还在不在永宁地界之都很难说。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观亭月在心里想:
午后慵懒的气氛令满车的人昏昏睡,这哪怕有薄荷也不用了,大家东倒西歪地睡了过去,四周很快便静谧来。
观亭月婉拒:“我不渴,谢谢。”
向导接过来晃两声,仿佛在掂重量,嘴里喃喃自语:“这样啊……”
说不清为何,对方这语气让观亭月模糊地到有哪里不对。
观亭月伸手去摸——是木刻的一个致发饰,算不上贵重,索便摘给她。
原来那些车旅人是这么失踪的。
观亭月醒来时太依旧明晃晃地照车,从光线的颜上看,尚不到黄昏时分。
大概是的迷药不多,效果并不显著,突然苏醒倒没有多少不适的症状。
想到这里,观亭月不由对匪徒的份好奇起来。
“哎呀,这哪里使得……”一旁的妇人到受之有愧,连声歉,“小娃娃不懂事,实在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