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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抗拒着城的白上青终于还是跨过了城门,壮士赴死地去直面他崭新的人生了。
两队人在街岔路分手,燕山一行寻得客栈住店,半个月没停过脚程,怎么说也要在此休息个一日两日。
伙计上前驾走了车,牵去喂草料。
观亭月一面盯着柜台后目惊心的价格一面摸钱袋里的铜板,默不作声的数数量。
视线中忽然投一双笔直修的,前的燕山不知几时停了来,微侧着:“住宿的钱我替你付了。”
他很随意的样,“这儿人来人往的,我可不想你再跑去车上睡。”
简而言之就是嫌她丢面……
燕山不由分说地朝她伸手:“你不是要卖木雕吗?拿来,就当是我买了,也省得你去跑一趟。”
大约是见观亭月动作仍旧迟疑,他不耐烦地又往前递了递,“还犹豫什么?在外面的市集上,能找到几个肯这个价格的?”
她踯躅一会儿,也觉得对方言之有理,便把刻了个形的木桩取来,“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尚未雕好,你得等上几天。”
“几天雕一个,你还真是打算去车上睡……”燕山信一讽,垂首掂了掂那块木雕,“刻的是什么?”
观亭月:“白鹭戏。”
他默了片刻,问说:“能改吗?我想要一狼。”
后者微微压,投来字正腔圆的一个“不太想奉陪”的神。
“诶。”燕山倒是有恃无恐,“这可是我钱买的,我了钱,难还不能提意见了?”
她忽然有被人摆了一的错觉。
观亭月压着持续盯他半晌,终究不不愿地捞回木雕,“知了。”
你有钱,你说了算。
第27章 他就是观河?
一共要了五间房, 午饭之后,亲卫们忙着门采买,匹们忙着休养生息, 江则忙着到逛——也不知他无分文能逛个什么名堂。
观亭月正从走廊的楼梯路过, 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大堂在同一位伙计谈的燕山余光不经意瞥到她, 仰首:“喂。”
“隔街有家木材行。”
她一挑眉:“所以呢?”
“你重新雕,那一块木已经不能用了,你不是要换吗?”
观亭月不以为意:“我晚些时候自己去。”
燕山也不看她,慢条斯理地:“这木要价可不便宜, 你确定你要自己去?”
观亭月:“……”
她虽然脊梁骨得能打铁,却也不想什么事都跟自己过不去,当面不改,能屈能伸地走了楼。
嘉定的街市显然比永宁的更上台面, 除了民居坊, 哪条街都能是“十字街后巷”。
观亭月和燕山行在其中,隔没几步就见得一个“余”字, 余氏招牌在当地的火程度分明超越了白上青的描述。
看久了,她都快要不认识这个字了。
“中秋不是已经过了吗?”观亭月望着四方多到离谱的红灯笼, 只觉大年三十也没有这阵势,“怎么还这么喜庆。”
“不像是节庆。”燕山的视线扫向各家商铺礼盒、簸箕、竹篮外贴着的大红“寿”,“应该谁家过寿。”
她打量满城的闹, “什么人寿那么大排场?”
……
“还会是谁。”
木材行的老板腰弯得像个大虾米, 指挥工将小件的紫檀木、楠木、沉香等找来。
“自然是我们余家的夫人了。”
听对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骄傲,观亭月问:“那个‘蜀首富’的夫人?”
“是啊。”老板眯着捋胡须,滋滋地向他们炫耀,“每逢夫人大寿, 我们当家的都会铺三日席,全嘉定乃至川蜀的余家铺都跟着普天同庆,货品买三送一,满一吊钱还打八折呢。你们啊可算赶上时候了。”
“纵观大西南,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这么疼媳妇的男人啦……客官瞧瞧挑哪木材?品相都是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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