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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怀中收叠得整整齐齐的书信,放在桌上,径直推到观河底。
观亭月用力将钉在燕山上的目光扯开来,两人各自都往旁边坐了半寸,互不相让地冷哼着调整绪。
观河借杯挡住嘴,神带着“过来人”的了然,一波三折地吐了个字,“哦……姓燕。”
末了,大概都有些意外,便乜着眸互相斜斜瞅向对方。
“大哥。”观亭月收起先前和燕山吵架的乖戾,蓦地正经起来,“实不相瞒,我这回远门,除了想找寻你们的落之外,还另有别的事。”
“……几年前我和二哥曾通过信,所以原是准备去凤找他的。毕竟密室之事,老爹从未告诉过我,便想着,他会不会知其一二。”
观亭月:“诶,燕山。你搞清楚,是你上次自己说不想听我编排你,与人说你和我睡过的。”
观亭月:“不是。”
这两者间的差别好似有大。
燕山:“不是。”
“老爷,两位公,小。”府的仆婢恭恭敬敬地捧着托盘,“夫人命我来传话,厅还有半个时辰就摆饭了,诸位请尽量少用些零嘴。”
她隐去了燕山定远侯的衔,简明扼要地将事的始末因果尽数来,也包括当今打算把那暂不知是什么的前朝遗宝收为己用的想法。
那语气,分明是对对方的另一层份更有兴趣。
观河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几个骇人听闻的字句,后者却自鼻腔中发一声轻笑,“你可真有意思,对着你弟弟,就说是你睡了我;对着你哥,便说是我睡了你?这么会看人菜碟吗?”
观亭月和燕山起初计划寻几位兄,仅仅是由于没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罢了。想不到竟从大哥这里便有了着落,实在是乎意料。
“话说回来。”观河风忽然轻轻往一压,“我从刚才就想问了,这位小哥……”
观河不明所以地眨了两,“那这位是……”
不愧是自己媳妇,台阶给得真是时候,观河大手一挥:“行,去吧。”
江对此形倒显得十分稳重,反而大人似的叹了气,代替同他哥解释:“大哥,那是朝廷的人,他姓燕,是个大官儿。”
这可太伤人自尊了。
余家的人都很识相,见主是要谈什么隐秘之事,即便守在门的,也纷纷自发避开至数丈之外。
燕山答:“她的朋友。”
话音刚落,双方已经从适才的斜睨变成笔直地对视,各自都看不顺。
“你看这个。”
观亭月:“……闭嘴。”
燕山:“实话实说就是挑刺了?”
那把能打开密室的钥匙……居然在他手上?
他语气顿了顿,“因为石室的钥匙,在我这里。”
观河:“……”
这场唾沫仗正打到一半,门外冷不防有人轻叩。
青年将一扎信纸“啪”地合拢,“你当然不会知。”
此言既,在场所有人的动作皆是一滞,连江都不自觉地怔怔把他望着。
对面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开。
“你们先别那么看着我。”观河轻松闲适地低浅笑,近乎若无其事地悠悠品茶,“不只是我。老二、老三、老四,他们三人手中也持有钥匙。”
而且好得不止一半!
江:“哦。”
“是谁啊?”他看着与之并排而坐的妹妹,理所当然地推测,“我妹夫?”
她当初对着那句“相信凭他们的实力肯定过得比我好”原本只是个客话,想不到他们还真的混得比自己好!
观河垂眸一边听一边沉默地翻阅着手里的信件,他浏览的速度很快,神未见有太大波澜。
观亭月疑惑地颦眉,“一共有四把密室的钥匙?”
……
燕山率先皱眉不满:“我又不是洪猛兽,用得着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趁小姑娘躬退去,她突然冲江使:“把门关上。”
他目光落在燕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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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亭月面不改地磨了牙,“……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挑刺不可?”
“一个监工。”观亭月同时说。
观家两兄弟端着茶杯凑在一块儿静静地看他俩你来我往,枪剑,比唱戏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