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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十岁起就离家四寻访，但凡和观家军有关的琐碎，必要一字不漏地考究。上到观家祖宗三代，至观家将小猫两三只，我无所不晓。”

    燕山则垂眸琢磨片刻，“重剑斩城门的说法在普通士卒当中确有传，至于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瞧你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唯一符合的，似乎只有排行第四的观暮雪，然而他又是个弱柳扶风的病公，脚还不好。”

    “被我说中了吧！”蓉快地拍掌，“我知你的，你六岁给太当伴读，小小年纪文武双全，也算是个人。”

    “破开城门……”她支着脸颊思索了一会儿，转去问坐在窗边的两个男人，“大哥的重剑，有一百斤吗？”

    “呜——”蓉不禁捂住脸，小声，“她对我笑了，居然对我笑了……她笑起来可太好看了！”

    少女的野史杂闻张便来，继而又走到燕山几人跟前，先凑近打量双桥，上端详了一阵，看得她直往燕山背后钻。

    “你么……唔，年岁上不像是几位将军的后人，又没听说观老将军还有别的女儿。我猜嘛，你若不是老将军捡回来的，就必然是被大小收留的。”

    蓉自言自语：“难观家还有什么人是我不知的？莫非是哪位与观家军关系匪浅的将领？名士？……”

    燕山闻言仅是短促地一声嗤笑，端着酒杯轻描淡写地浅酌，听她仍在叨咕：“但你明明和大小走得很近，应该不会是无名小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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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小姑娘不由往前坐了坐，“有记载写，您的大哥观河，擅用一把重达百斤的剑，还在攻城之时一剑破开了城门。”

    观亭月无奈：“倒不是黄将军给我威，那一场他的确是半途因风雪的缘故绊住了。”

    蓉闻言，嘴角扬着提起来，一得意，“惊讶吧？”

    江听到此，终于到奇怪：“你怎么对我们家的事这么清楚？都是从哪儿打听到的。”

    “嚯。”观行云在一边挑眉，“这丫还算得准啊。”

    这姑娘也太会人刀了吧。

    观行云：“……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呢。”

    对方雀跃踮脚转，视线再度落在燕山脸上，畅的话语却瞬间一顿，难得几分疑惑的神。

    观亭月：“……”

    “首先，你肯定不是观河，从气场上你不及他杀伐果决；其次，也不可能是观天寒，魄上不及他孔武有力……所以你是观行云？”

    他把杯放，带了促狭地抬眸：“猜不来？那我告诉你。”

    她觉自己快不能正常地使用五官了。

    “好啊，好啊好啊。”

    “可是你……我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份。”

    观亭月倒是无所谓地一笑：“你随意就好。”

    “坊间传，说大小你十五岁从戎，十六岁领兵，在清桥计划与黄将军前后夹击，而他见你年少，便故意晚来半个时辰，想挫挫你的锐气。结果你仅带两千兵就大败了敌军两万人，自此亦一战成名，这传闻是真的吗？”蓉不知从何翻个小本，着笔光期待地望着她。

    江：“……”

    “观……”她面对着观亭月，大概是还有些张，连着喝了好几茶给自己壮胆，“大小，我可以叫您‘大小’吗？据说早些年间，军中与您关系密切的将士都是这样称呼您的。”

    观行云给自己斟满酒，也没抬，“只有九十七，他给自己凑了个整，八成是觉得传去好听些。”

    只瞧见燕山掩着嘴，不知低声了句什么。

    言语间，蓉已溜达至他侧，托着是地推理：“八尺，年过而立……据我所知，观家几位少爷中如今年过三十的只有三位。

    后者当即兴奋：“也就是说，以两千敌两万是真的了！”

    “还不止这些呢。”她将手往后一背，忽然围着他转悠，“嗯……看你年岁不过十五六，生得又如此眉清目秀，瞧着应该是学过几天功夫的样，想必……你就是观江？！”

    后者很合地。